第(2/3)页 同步向上级部门汇报,上级定期验收成果,同步刊登。 但说实话,如果只靠公开的论文数据就能推导出核心技术,中国早赶英超美了,还要科学家和实验机构干什么? 正狐疑着,林思成拉开包,取出了一样东西:“当然,也离不开反复实验。但因为缺乏实物,老师就只能找一些具有代表性工艺的民间手工艺品……” 姚汉松起初还想:那也不可能。 除非民间手工艺品,能将工艺细节体现到与国宝近乎于相同的程度。 不然所谓的根据实验推导数据,就跟笑话一样…… 但随即,他双眼一突,整个人彻底愣住:一樽兽首玛瑙杯摆在他面前,灿灿生光,栩栩如生。 这当然不是馆里的那一樽,那樽早被国博借走了,这只肯定是仿品。 但为什么能仿得一模一样? 同样的巧色工艺,同样的异形掏膛,同样的多层级减地浮雕技法。 乃至于兽嘴的胡子和斑点,也就是羊嘴塞上的金珠,同样用的是“缀珠焊接”的工艺? 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:馆里都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,东西就被借走了,民间既没有样本,更没有技术,这一樽是如何复制出来的? 且复制的这么像? 姚汉松把玛瑙杯捧在手里,反反复复,复复反反。 陈芬(组长)站在一旁,两只眼睛像是钉在了上面? 突然,姚汉松想到了什么,脱口而出:“何锦堂?” 陈芬恍然大悟:“就是何锦堂!” 两人对视了一眼,姚汉松猛的回过头:“从哪买的?” 林思成不疾不徐:“京城的一位老师,他爱人在恭王府工作!” “何锦堂去京城了?” 姚汉松嘀咕了一句,随后,他又狐疑的看了看王齐志和林思成。 既便标本的工艺细节与实物很是相似,他还是觉得不大可能。 原因很简单:他能看出来,王齐志只是七窍通了六窍,压根一窍不通。这小孩所谓的“和老师一起研究推导”,自然不存在。 懂的只有他。 但问题是,研究推导需要时间。 那他是从几岁开始研究的:十八,十七,更或是十五六? 但没必要深究,姚汉松反倒觉得挺欣慰:这小孩能靠馆里的学术期刊复原出技术,靠疏浅到粗糙的一些数据,能就反推出他们辛苦八九年才研究出的成果,说明馆里的研究方向正确到不能再正确。 且能一针正血,直指要害,甚至能推陈出新,更上一层,这说明什么? 人才! 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……而且是靠自学? 人才中的人才! 姚汉松放下玛瑙杯,眯着眼睛,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:“多大了!” 林思成把生日提前了两个月:“二十一!” “啧,真年轻!”姚汉松感叹了一声,“在读王教授的研究生?” “是的姚教授!” 两人一问一答,王齐志咂吧着嘴:这语气,这笑容,怎么那么熟悉? 哦对,公安局的那两位领导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