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林思成也是可以,一出门,就能碰到这种极冷门,极稀奇,却又贵的离谱,甚至于普通人听都没听过的怪东西? 就像浙江的犀角杯,杏林釉…… 再算一算,就出去半天的功夫,就赚了六七百万……抢银行都没这么快的。 暗暗惊奇,王齐志珠串递给林思成:“最好拆开卖!” 意思是让别当文玩卖,要当成药卖。 林思成点头:“老师我知道!” 王齐志想了想:“到时候给我留一颗!” 哪需要到时候? 林思成不假思索,当即就拆串。 王齐志本能的要拦,但话到了嘴边,又被他咽了回去。 老爷子年事已高,确实得有备无患。 再说了,师生俩,一辈子,早算不清了…… 林思成挑了最大的一颗,他没推辞,扯了张餐巾纸包好,郑重其事的装进了外套口袋。 商妍和方静闲却看的一头雾水:好好的沉香木串,为什么要拆开卖? 再看王齐志,什么东西没见过,却一脸唏嘘? 唯有赵修能,眼珠嘟碌碌的转。 他不认识,但听过。再看王齐志表情……霎时间,瞳孔里就放起了光:这玩意,是奇楠? 顿然,他又想起了正在京城窝冬,已经八十出头的老娘…… 赵修能目光灼灼,嗫动着嘴唇,却不敢吱声:这样的东西,已经不是值多少钱的问题,估计有钱都买不到。 不然王齐志不会是那样的表情。 但话说回来,王齐志是林思成的老师,他可不是。除非等到拜师之后,让老太太或老大老二开口…… 正暗暗转念,林思成又拆了一颗,往前一递:“别乱用,要先问大夫,最好找个名医……” 赵修能心里一震,忙接到手里,“谢谢”还没说出口,林思成又想了想:“算了,你别找了,等过了清明天暖和一点,就让老太太来西京。 到时候摆完香案,你要信得过,我帮老太太把把脉……可以的话,我再给调杯酒,让老太太活活血……” 赵修能怔了一下,但瞬间,脸上浮出潮红,腰用力往下一折。 林思成说的只是敬酒拜师吗?林思成说的到时候调的那杯酒……那可是用犀角杯调的? 一时间,赵修能不知道说点什么,嗫动着嘴唇:“林老师……” 林思成笑了笑:“以后别叫老师了,叫师弟……” 赵修能的喉咙滚动了一下,用力点头。 王齐志袖手旁观,但乐见其成。 仗义每多屠狗辈,说的就是赵修能这样的草莽。八字都没一撇,就敢砸几百万到林思成的工作室里? 投木报琼,如果摆了香案,两人就成了师兄弟,林思成当然不可能让他吃亏。 投桃报李,赵修能也绝不会白拿这颗珠子,更不会让老太太白喝那杯酒。甚至于等那两支象牙赚了钱,赵修能也肯定不会装聋作哑…… 暗忖间,孙乐和李贞提着饭盒进来。林思成早饿的前胸贴后背,草草收拾了一下,抡起筷子开干。 方静闲兴奋的不得了,顾不上吃饭,先走一步。 商妍和王齐志下午还有课,接待室里就林思成和赵修能,还有扮作司机和助理的章丰、徐高兰。 饭吃到一半,他好像突然想了起来:“章哥,你完了给陈局汇报一下:今天那位高秘书,应该是苗太岳的手套……” 章丰和徐高兰猛的一怔:“林老师,你说谁!” “北大山的苗太岳,倒斗行不是有句口诀吗:南(陕南)大海(于大海),北(陕北)大山,关中找杨三(杨彬)……” 一桌子四个人,愣住了三个。 北大山,苗太岳……山叔? 杨彬被抓的时候,他就出国了呀? 但这不是重点,他们惊奇的是,林思成怎么知道的? 再回忆一下:那位高秘书从头到尾,都没说过她是谁的秘书。 方静闲应该知道一点,但同样,从头到尾都没提过高秘书的老板是谁? 甚至于到了地方,章丰还打电话查了查那幢别野。但然并卵,毛都没查到? 林思成没说话,低头吃饭。 总不能告诉章丰,整个陕省,走私象牙的就他一家? 章丰哪顾得上吃饭,拿起手机往外走,快一刻种才回来。 但手机好像没挂,进来后往林思成面前一递:“林老师,陈局!” 林思成叹了一口气,接过手机,就说了六个字:“陈叔,我没时间!” 说罢,“嘟”一下就给挂断了。 下周就要揭牌,完了还得去院团委报到,之后还得尽快把茶末釉的资料整理出来,再之后还得加急培训。 说实话,光是一个于大海他都应付的够呛,哪有精力再去吊什么苗大山? 能提醒一声,就相当可以了…… 章丰和徐高兰睁着眼睛,嘴唇嗫动。 “别看我,看我也没时间!”林思成又指指赵修能,“你们也别看他,他一扒散头的,进那么多尾货做什么?信不信一去就露馅?”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,无言以对。 赵修能呲着牙笑。 道理确实如此,但林思成如果不强调,这两位绝会硬拉他当壮丁。 老娘果然没说错:这师弟认的不亏…… 正暗暗乐呵,王齐志推门而入,手里捏着手机,好像刚接完电话。 进来后顺势坐到林思成旁边:“院长刚打电话,时间定了,周一下午!” 林思成点点头,呼了一口气:要揭牌了? 等于踏着前世的脚印,又走上了老路。但心中依旧浮出一丝异样的感觉: 雄关漫道,从头迈步。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