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着“轰隆”的一声,溅起了十多高的水花。瞬间,就被雨水冲成泥浆。 有人眉头一皱,盯着舱外的那片水泊:“这儿水这么多,会不会也被泡塌?” 孙嘉木摇摇头:“放心,高位处埋有排水管,水位升到一定程度,就会排到台地以下!” “为什么不埋在底部?” 话音将落,一群专家回过头,看着刚来的技工,眼神都挺古怪。 孙嘉木指了指屏幕:“全是泥浆子,如果不沉淀,水桶粗的排水管都能给你堵实……” 技工脸红了一下,再没敢吱声。 这一下,就是一个多小时。 对面的台地坍了又坍,塌了又塌,老的洪沟刚刚被填实,新的洪沟又被冲了出来。台地边缘典典牙牙,像是狗啃了一样。 泥浆水汇成黄流,顺着峡沟直冲而下,见石石滚,见树树折。 但这边,之前是什么样,现在还是什么样。特别是考古舱内外这一圈,连处水洼都不见。 看看监控屏幕,再看看旁边的发掘计划书,一群专家面面相觑。 对照对面的台地,如果没有这座考古舱,没有防洪和排水系统,脚下这块即便没塌,也被冲得七零八落。 就三亩大的一块,还能剩多么大一点? 仓里鸦雀无声,直到太阳照进后窗,台地对面升起了拱形的彩虹。 沿着砾石路,一辆中巴从坡后开了上来,又摁了两声喇叭。 孙嘉木暗暗一叹:如果不是林思成修的这条路,就这么大雨,别说考古,连人都上不来。 但现在该下雨下雨,该发洪发洪,发掘发掘,该下班下班。 感慨了一下,孙嘉木摘着手套往外走:“值班员留下,下班吧!” 一群专家齐齐的点头。 脱了防护服,换了便装,孙嘉木想了想,拿出手机拨给了林思成。 但无法接通,他又打给王齐志。 “王教授,在村委会吧?” “是的孙处长!” “林思成也在吧!” “他不在,他去了龙门山。” “啥?” 就说电话怎么是无法接通? 孙嘉木怔了一下,侧耳听了听峡沟里传来的“轰隆”声。 这么大雨,连平原上都发了洪,何况山里? 王齐志解释了一下:“就是因为今天有大雨,他才上了山,说是要观察一下洪水流向,以此推断一下古河道可能流经的路线……” 孙嘉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