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此举分明是为了加快他的工程工期,便人不当人,民如畜,何其悲哉?” “吾要上奏,吾要亲自去未央宫,纵被陛下斩杀,吾也要如此!” 石德走的时候,还不忘将刘进的文章拿走,死了陪葬,这很赚! 刘进和刘据赶紧抱住冲动的石德。 “石师,莫冲动,此策是我建议的。” 刘进开口。 然后刘据和石德倏地一愣,纷纷将目光投向刘进。 “先莫要动怒,听我解释。” 两人微微颔首,落座后耐心听着刘进的解释。 等刘进说完,两人宛如当头棒喝。 石德捋须,露出和蔼笑容,一脸赞赏:“生子当如皇长孙!” 方才那个视死如归狠厉大儒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慈祥的石少傅。 刘据‘呀’了一声,酒杯没拿稳,朝刘进衣衫上泼了过去,然后赶紧起身道:“太脏了太脏了!” “快去洗澡去!” 刘进哦了一声。 等他走后,刘据一脸失落:“我不想见到他!太过分了,他的光芒已经盖过孤也!” 虽然有些自卖自夸的夸奖刘进的意思在,但石德却假装当了真,开口道:“太子见子优秀,也会生出如此心态,何况陛下乎?” 刘据道:“石师,我没有,我方才只是说说而已,又怎会真的嫉妒吾子?孤骄傲还来不及呢……” 他愣了一下,呆呆看着石德,老头儿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色。 刘据似乎明白他什么意思了,不由认真反思,那么自己的父亲不满自己,是不是就是这种心态?他怕我的光芒盖过了他? 刘据若有所思。 …… 第三天,长安风向大转。 上官桀气咻咻的朝宗正衙而去,径直找到桑弘羊,板着脸道:“桑大卿,为何前日不与我说,陛下还有后手安排?” “为何不与我说,前日奴役百姓,只为了筛选滥竽充数之人?” “陛下所虑深远,你又单独见过陛下,为何不与我说来龙去脉前因后果?” “何故隐瞒于我?你害的我好苦啊!” “前些日子我被骂成孙子,今日我又成了爷爷,年轻和苍老之间不断徘徊,谁能受得了?” 上官桀怎么也没想到,前几日的奴役小民,只是为了筛选谁是真正的流民,谁是滥竽充数之人,用最平稳的方式来筛选掉一些小民,缩减财政开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