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许久。 门外传来宫女的提醒:“陛下,午膳准备好了。” 探春才看到皇帝松开了她二姐,两人之间离而不断,片刻后,银线才坠落。 目睹这些的探春,全身发烫,那一幕幕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。 楚延搂住喘息未定的迎春,朝探春笑道:“我也给你盖章如何?免得三姑娘心里还有疑虑,不肯入宫伺候。” 半晌,探春如提线木偶般起身,到他面前后,被楚延再次抱入怀中,这一次,她没有再躲开,身子僵硬紧绷着。 楚延一手搂住迎春,一手抱住探春,双春在怀,叫他心里好不愉快,便转头,在探春唇上轻轻吻了一下。 二人四目相对。 探春唇瓣上是他的嘴唇,好似印章盖在她唇上,两人呼气交融在一起。 “盖章好了。” 松开她后,楚延慢悠悠的说,吩咐外边宫女:“传菜罢。” 迎春还处在恍惚中,这一次盖章可比上次久太多了,叫她第一次体验到女孩儿身体情动的滋味,竟是如此陌生,又叫人眷恋。 探春捂住了嫣红小嘴,宫女进来放桌椅时,她才脸红着说:“陛下给宝姐姐她们也都盖了章?” “你林妹妹没有。”楚延笑道。 探春反而笑起来:“是林姐姐,她年纪比我大上一个月。” 忽而意识到他说林黛玉的用意,便趁着眼下暧昧不清的气氛,说:“陛下可知林姐姐与我那宝二哥之间……” “知道。”楚延点头,拉着两人去坐下。 探春心里放松了许多,歉意的说:“我那二哥从小就有痴病,惯厮混在内宅,跟我们女孩儿顽,祖母和母亲也宠着,养成了宝二哥痴顽乖僻的性子。” 楚延说道:“管他那么多做什么,你该关心你那同胞弟弟。” 探春一愣,随后歉意的说:“我那胞弟有几分顽劣,幸好年纪还小……” 楚延打断她,说:“我是说,你那宝二哥没有大彻大悟,将来的日子要难过了。才去军营两个月,就从林妹妹那要了千余两银子。” 迎春忽然说道:“宝玉是个重情义的,因不通俗务被外头的人骗了,得和林妹妹说一声,不要再给他许多银子,须知细水长流的道理。” 探春笑起来,二姐这话可有些稚气。 楚延却点头:“道理虽浅,却直指问题关键。” 迎春见自己的话被他夸赞,倒是高兴起来,忙说:“我在家里一个月二两都使不完,还给了丫头婆子们一些赏银,算上平日吃食、脂粉、做衣服的钱,一个月十两也够了,宝玉花销太过,该提点他才是。” 楚延问:“听说你母亲克扣你银子?” 迎春吃惊看向他,摇头说:“没有这事,母亲她……” “哦,没有就好,我担心她扣了邢大姑娘的钱,也要扣你的。” “不曾扣我的月银……” 虽是继母,可迎春也没有在背后告母亲的状,支吾着把话糊弄过去。 饭菜送上,楚延招呼她们吃。 探春见迎春张开嘴吃菜,忽而脑海闪过二姐刚才与楚延唇齿缠绵的样子,心中顿时荡起一阵酥意,忙低头吃饭,不再乱瞧。 这一回进宫,她算是见识到了……妃嫔给皇帝侍寝,大约是怎么样的。 书里说的夫妻敦伦,恐怕也是如此罢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