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延又说道:“将桌子靠近软塌,等会宝姑娘为朕倒酒也方便。” 薛家的软塌虽不如养心堂的宽敞,却也能并排坐下三人,只是宝钗、宝琴、薛姨妈等,都从前面种种迹象猜出些什么,如今楚延再说坐软塌,越发坐实她们心中所想。 一刻钟后,饭菜摆上,楠木圆桌摆在软塌前,设三张椅子,两个装了冰块的木箱被放置在屋内角落,楚延,薛夫人,宝钗,宝琴进屋后,丫头们退出房外,并将门关上,好让屋内凉快些。 只是…… 门一经关上,薛夫人的心也不由得一跳,在灯光映照下的脸颊越发晕红。 “坐罢。” 楚延坐上软塌,笑道:“你们谁来给朕倒酒?” 他身旁有两个位置,来一个,或来两个,都随她们定,是宝钗来倒酒,还是宝琴,亦或者是夫人来倒,也由她们来定。 可“司马昭”之心,却是路人皆知矣。 “陛下!” 宝琴只喊了他一声,并不往下说,只是用她那月牙眼,以一种幽怨、无奈、娇嗔的眼神看着他。 宝钗本打算默不作声,见她这样,才拉了拉她衣角:“妹妹坐罢。” 宝琴看了看姐姐,再看向已低头不敢应声的夫人,再看向笑着的皇上,只得嘟囔两声,不甘心的坐下了。 “我来为陛下倒酒。”宝钗温顺的坐到楚延左手边,看向夫人,见她在宝琴身边坐下,皇帝并未动怒,方才心中稍定。 皇帝或许只是戏弄她们。 宝钗斟酒后,楚延举起杯先一饮而尽,与她们聊了几句,便说道:“今日小宴,没有那击鼓传花的酒令可顽耍,夫人也不善诗词,不如我们轮流来说一个地狱笑话,如此喝酒才有乐趣。” “地狱笑话?”宝琴顿时好奇,忙问是什么。 宝钗也疑惑,地狱怎么跟笑话联在一块了? 楚延笑道:“我先说一个,你们听了就知道。” 看一眼面上仍有羞色、鬓发如云的薛夫人,才说道:“有一棺材铺老板街边吆喝:‘半截棺材,半截棺材,买一送一’,路人听了训斥道:‘谁家死人是要买两副半截棺材的?’老板答曰:‘前日李宅失火,老爷子烧成两截,在我处定制了两副,一半装着脑袋,一半装着屁股’” “噗嗤!” 宝琴捂嘴扭头笑了,月牙眼弯弯,格外甜美惹人喜爱的模样。 宝钗也忍俊不禁道:“原来这便是陛下所说的地狱笑话,虽难免有些挑人短处,幸灾乐祸之意,却是好顽的,我也来说一个。” 楚延三人看向她。 宝钗含笑道:“有一人死后生魂飘到奈何桥,见着了孟婆,尝一口汤后当即吐出来,骂说这锅汤熬得不好,淡了,孟婆与他辩解,那人却说道:‘我才刚在你处喝了上一锅汤,怎会分不出浓淡?’” 宝琴又是捂嘴笑了,楚延也笑道:“果然很地狱。” 薛夫人问:“可笑在哪?那人是怎么知道浓淡?” 宝琴忙笑着解释说:“伯母想想,那人才刚喝过,如今又来喝,可见是刚投胎就死了。” 薛夫人且叹且笑道:“这地狱笑话……真真是促狭,叫人笑一声便减了功德。” 楚延拍掌赞叹:“夫人此话正是地狱笑话之意。” 宝琴不以为意,乐呵呵笑道:“若是云姐姐和林姐姐在,她们准能想出很好顽的笑话来,我一时却是想不出。” “你想的是什么?”楚延笑问她。 宝琴不好意思的说:“我这出笑话不如姐姐的,请陛下听一听。” 楚延与她们说笑一通,再看一眼喝了酒后红润妩媚的薛夫人后,因说道:“喝酒后越发热了,不如解两件衣裳凉快。” 说着把身上衣服解开两件,只穿一件黄色中衣和裤子,盘腿坐在榻上,伸手摸了下宝钗额头,笑道:“宝姑娘都出汗了。” 三人脸上一红,体悟到他的意思。 宝钗低声道:“我也觉得热了,陛下,容我回屋去换件衣裳。” 楚延点头,转头问她们:“你们可要去换?” 宝琴小声道:“怪害臊的。” 薛夫人迟疑半晌,见陛下以直勾勾的眼神看着自己,脸上不免羞臊,心跳更是飞快。 再犹豫片刻,见宝钗进屋前回眸看她,又见宝琴并未多言,她只得慢慢起身:“陛下,贱妾……” 楚延含笑看她说:“朕记得白日里夫人穿那件衣裳,格外好看,夫人可否赏脸,容朕再看一回?” 皇帝开口,岂能容许拒绝? 门口处,宝钗等着夫人跟着一起进屋,薛夫人眼神含羞带嗔,起身用举起袖子遮掩自己脸庞,朝楚延行礼后,快步跟上宝钗。 二人一起进屋更衣。 宝琴眼神更幽怨:“陛下不是看衣裳,分明是想看伯母。” 楚延一笑,哄她道:“朕今晚只是观赏琴妹妹你们的容貌身段,绝不做别的事。” 宝琴不作声了。 片刻后,宝钗与薛夫人从寝室里走出,楚延转头看去,刹那间,看到了皎月般白皙光洁的丰润美人。 还是两位。 宝钗穿一件浅蓝色鸳鸯戏水抹胸,披着轻纱,薛夫人穿一件顽童闹春粉白色抹胸,却是没有轻纱遮掩,两条雪腻酥臂展露,肩头收缩,似有些羞怯——许是因为不是自己房间,故而没有轻纱衣裳。 二位美人皆是雪白丰美的身段,圆润贵气的脸,一位成熟丰腴,一位丰润白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