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涿郡。 太守府。 “……瓒往雒阳上贡,途径中山,却在滋水渡口遭遇郡兵截杀!贡物全部被劫,仆从死伤无算……幸好义从来援,瓒便抓了俘虏为证,那些郡兵皆是张纯部曲!” 公孙瓒正在咬牙切齿:“那张纯猖狂如此,已是大逆不道!请府君起兵伐之!” “张伯仁怎会如此……” 太守刘卫焦虑不安的在堂内来回踱步:“怎会如此,怎会如此……” “刘玄德与伯珪同行,他如今何在?” 邹靖也在堂内坐着,他倒是没有踱步,主要是身上伤还没好,起不来。 不过,邹靖比刘卫还焦虑。 显然是想到了他自己被劫杀的事儿。 “玄德已不知所踪,吾在营中寻到了他两个随从的尸体……且只身躯在营里,头颅被割去了。” 公孙瓒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慨:“而且,滋水渡口左近十亭已成白地,人畜皆无!亦是那张纯部曲所为!府君,邹督军,瓒请讨伐张纯,诛此大逆!” “玄德失踪了?!” 邹靖浑身发抖的想站起来,或许是扯动了伤处,又捂着腰坐了下去,手紧紧的捏成了拳,骨节劈啪作响。 “此事当报予雒阳,吾等总不能随意征伐……” 太守刘卫停下脚步,嘴里懦懦而言,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一般。 “可是府君!去往雒阳的路,已经被那张纯截断了啊!滋水渡所有船只全被凿沉,渡口左近空无一人,吾在渡头扎营造船,却当夜便被袭击……那张伯仁怕是没打算放任何人过滋水!此贼断绝交通消息,怕是无人能报往雒阳了啊!” 公孙瓒拱着手越说越激动。 “那该当如何?” 刘卫开始挠头了,头顶的冠都被他薅了下来:“绕路,绕路……从冀东绕行,总要先将消息送到朝廷啊,否则……” “府君!那张纯既敢断绝交通,自是谋划已久!本郡为中山北邻,而中山南路已绝,那张纯显然是要图谋本郡的!此时生死攸关,若吾等一再耽搁,等雒阳传令回来,吾等只怕已死无葬身之地矣!” 公孙瓒躬身长揖:“请府君下令集合本郡兵马备战!便是不讨伐逆贼,至少也该御敌于外早作防备!” “这……郡内钱粮不丰啊……邹督军,你看呢?” 刘卫坐倒在地,抓着有些稀疏的头发,犹豫着转头求助邹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