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池宴心里好奇地跟猫抓似的,然而她也不搭理他。 沈棠宁研好了磨,他已经等得昏昏欲睡,听见脚步声惺忪睁开眼:“好了?” 目光在她手上扫过,他慢半拍地问,“你作画不用纸的吗?” 她手里只拿了笔墨,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,闻言挑起唇角:“纸不是就在眼前?” 池宴一顿,沿着她的目光缓缓低头,看了眼自己,然后大脑当场宕机。 啊??? 哪里来的纸? 他吗? 池宴再度抬头,和沈棠宁故作镇定的目光撞上,她抿唇语气淡定:“之前在猎场,还有这次骗我的事,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。” 他的嗓音变得艰难:“就不能……换个方式?” 在他身上作画,听着怎么有种羞耻的感觉? 池宴的耳根悄然一红,暗暗心想: 这也太变态了吧! 她其实也没那么从容自若,但话已经说出口,不好再做更改,于是神情冷酷地拒绝:“不接受讨价还价。” “好吧。”池宴垂下了脑袋,一脸任她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,“那夫人可要怜香惜玉。” 沈棠宁:“……” 这都什么跟什么? 她突然有种进了窑子的感觉,然而箭在弦上,只能硬着头皮上。 湿润冰凉的笔尖落在身上,沈棠宁感觉到身下的人极轻地抖了一下,她状若没察觉,自顾自的继续。 殊不知这对池宴来说无异于上刑,他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了。 笔落在身上,首先是出奇的痒,那股痒意似乎要往骨头缝里钻,这让他想起了一种名为“痒刑”的酷刑,简而言之就是给犯人挠痒痒至其笑死的刑罚。 不过沈棠宁的动作和刑罚沾不上边,她并无什么章法,时轻时重,神情也自始至终都很冷淡,低垂着眼睫,专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有种清心寡欲的感觉。 池宴陡然生出一种罪恶感。 沈棠宁并不是一无所觉,也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心无旁骛,她能察觉到每次落笔时,他肌肉瞬间绷紧的微妙变化,也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,以及慢慢变得淡粉的肤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