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那时候,张金泉,还有我们都不知道,甚至当初张金泉还带着人去追捕,我当时还怒不可遏,以为他胆大包天,直到李知州拿出了证据,我才以为张金泉是劫狱的真凶!” 说到这里,谢谦顿了顿,“而下令抓人的也是李徽山,他当时主管了这个案子,我为了保住自己头顶的乌纱帽,花了大价钱,准备将张金泉钉死,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......我既然已经说了要放人,就肯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因为对我来说没有半点利益。” “事情发展到现在,我才恍然大悟,从一开始,我们就被人算计了,而算计的人,一定很熟悉你们,也很熟悉张金泉。” 络腮胡眉头拧成了川子,手指无规律的敲打在桌面上,“你是说,钟鼎为了取代张金泉,所以设下了这么个局?” “对,从他们披露的信笺来看,钟鼎对张金泉颇有微词,三十年前他靠着大关山山匪起家,三十年后,他居然还没有在富贵乡称霸,还有一个姚家压在他头上,而钟姚两家的竞争是众所周知的事情。” “张金泉为什么压制钟鼎,你们应该明白,不就是想让他老老实实的走货?” “而张金泉为什么在县尉这个位置一呆就是二三十年,你们难道不清楚吗?” “钟家父子被劫走,张金泉不知,这就说明他被算计了,而且钟家父子也料定,会有人出面替张金泉翻案,到时候钟家父子就能重新出山,甚至取而代之......” “而我们,都成了钟家手里的枪,成了他的挡箭牌!” 说到这里,谢谦已经是咬牙切齿,“真是个狗东西,把老子坑死了!” 络腮胡看了看其他人,发现他们都面面相觑。 听完谢谦的分析,络腮胡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,因为张金泉一死,他们肯定会提拔钟家的,作为大安县的联络人员,钟家这些年矜矜业业,没道理不提拔他的。 只不过,他也没有点头,“真与假,我们还需要查探,谢县令,夜已深,有什么明日再说吧,我等要休息了。” 谢谦清晰的觉察到,对方的气势不如之前凌人,变得温和起来,所以他一改常态的愤怒道:“这件事不给老子一个说法,我必不会善罢甘休的,相信李知州知道这件事后,也不会就此罢休,等着吧!” 说完,他一甩袖子愤怒而去。 络腮胡几次张嘴,都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