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严老头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“这不可能啊,小时候咱们比谁尿的远,他跟蔫了似的......” 严家婆娘也跟丢了魂似的,“完了,这下完了,咱家大力再也没机会了!” 严大力何尝不是如丧考妣? 看着地上刚从砖窑里出来的砖块,以及连满手的老茧,他欲哭无泪。 这都不是让他最伤心的。 最伤心的是他不行了,之前蹲着尿血,到现在居然开始萎缩变小了。 可那又如何? 他现在已经被套死在这个砖厂了。 无田地无房产,无钱甚至连自由都没有。 一想到这里,他悲从心底起,嚎啕大哭起来,“惨啊,真惨啊......” 一家三口莫名其妙哭了起来。 看的周围人一脸懵逼。 “这严家人咋了?” “谁知道呢,估计失心疯了。” “嘿,原本严大力在老爷那边做得好好的,还是个小队长,本来多好啊,现在大小也是干部,结果扫了老爷的兴致,一下子就被贬到这里来,活该!” “可不是吗,严老头夫妻俩以前老嘚瑟了,现在看他们还能嘚瑟的起来不!” 众人的嘲讽声听得严家三人哭的更伤心了。 不只是严家。 刘老四夫妻俩才是真的苦。 在刘铁牛的特地安排下,刘老四虽然没搬砖,却是拉煤去了,每天天不亮就跟着大部队拉着车去煤山,一天要来回两三趟。 起得比鸡早,水的比够狗晚,吃的却比鸟都少。 每天脸上鼻子上,衣服上,都是煤灰,活脱脱像个昆仑奴。 刘家婆娘也没好哪儿去,夜香组的成员,跟毛小芳是同一组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