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四五零章 河上(求票票)-《秦时小说家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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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牧童骑黄牛。
    持笛动林间。
    道诵黄庭经。
    声声皆内丹。
    琅琊郡!
    五莲山之地。
    此处山地丘陵居多,平原缓和之地不显,极目而视,一座座不算挺拔的山丘、山脉起伏不断。
    相随,还有些许河川交织。
    附近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城池,名曰——五莲城!
    一个方圆不过二三里的小城池。
    论繁华,不为繁华!
    论民力之多,以五莲城为中心,方圆数十里之地,也就一两千人而已,若非大秦一天下,琅琊之地安稳,这个数目还要更少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然此地也非一无是处,从五莲城以东行进不到两百里,便可直接入东海之地,一窥海域广阔无尽。
    辰时正刻有余。
    整个五莲之地不过刚刚苏醒,是时,便是一曲悠扬空谷的笛音传荡四方,循声而至,却是一位年不过五六岁的牧童!
    正屈膝盘坐在身下一只肥壮大黑牛的嵴背上,怀中放着一本书,观其书页,已然翻阅蓬松。
    手持一支竹笛,正在随心随意昂然吹动。
    牧童身着一件厚实的澹青色朴素衣衫,初长的发丝扎着双髻,颜面略有一丝黝黑,然观其此刻吹笛之声,颇有些沉醉其中。
    时而澄澈黑白之眸闭起,时而睁开一观左右,有觉天地间的深秋极尽冬日寒风,体内玄功本能运转。
    精气神为之一震,双眸更是添为明亮。
    未几,停下吹笛之乐,伸手拍了拍身下的大黑牛,摸了摸大黑牛的角角,大黑牛便是行进的方向一变。
    “前天那里的青草已经吃了不少。”
    “今儿,当去另外一处。”
    收下手中竹笛,牧童眺望前方山脉深处,天地间的一丝丝云雾之气还没有散去,数里之外都有些看不清了。
    哞……。
    大黑牛没有意见,不过步伐一顿,便是一语低吼,踏着缓慢的步伐,前方那处区域。
    “今儿观主又诵读《黄庭经》了。”
    “可惜我听懂的不多。”
    “还是多多诵读为好,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彻底领悟了。”
    “玄清子曰——。”
    “至道不烦决存真,泥丸百节皆有神。”
    “发神苍华字太元,脑神精根字泥丸。”
    “眼神明上字英玄,鼻神玉垄字灵坚。”
    “耳神空闲字幽田,舌神通命字正伦。”
    “齿神崿锋字罗千,一面之神宗泥丸。”
    “泥丸九真皆有房,方圆一寸处此中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唉!”
    “观主所传的这卷《黄庭经》还是不太懂,还是太深奥了,若是玄清子大师能够将其玄妙之理一一道出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上有魂灵下关元,左为少阳右太阴。”
    “后有密户前生门,出日入月呼吸存。”
    “四气所合列宿分,紫烟上下三素云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此为上丹之法,黄庭妙地之真法,观主所言,此卷《黄庭经》可为观中太平真道真解之一。”
    “或许是我太小了,不能够通悟此道。”
    “可玄清子大师在我这个年岁,观主所言他已经妙悟天地玄奇,踏足化神玄灵了。”
    “我现在连先天都没有踏足呢。”
    “难道《黄庭经》不适合我?”
    “还是觉得玄清子大师书录的《道德杂论》容易明白。”
    “道,可道!”
    “此之谓经术政教之道也,也是凡俗修行,修真悟性之道。”
    “非恒道!”
    “非天地自然生长之道,恒道当以无为养神,无事安民,含光藏辉,灭迹匿端,不可称道也。”
    “名,可名。”
    “此之谓富贵尊荣,高世之名也。”
    “非恒名!”
    “非自然恒在之名。”
    “恒名当如婴儿之未言,鸡子之未分,明珠在蚌中,美玉在石间,内虽昭昭,外如顽愚。”
    “玄清子大师说的真好,虽然不甚明白,可……就是觉得道就是如此,道就在天地间。”
    “若是强行将其一一诠释出来,反而不是道了。”
    “道!”
    “恒在。”
    “又非恒在!”
    “那也是天地万物的道理万化。”
    “无名,天地之始。”
    “无名谓道。”
    “道无形,故不可名也,始者,道之本也,吐气布化,出于虚无,为天地之本始者也。”
    “有名谓天地,天地有形位阴阳,有柔刚,是其名也。”
    “万物母者,天地含气生万物,长大成熟,如母之养子也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《道德杂论》我还是可以理解一些的,可是我的一身修行好像没有什么精进。”
    “观主所言,悟透《黄庭经》三十六卷,可以窥得真正道理。”
    “那个太难太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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