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干他狗娘养的!” 众人高声喊道。 随后,马将军把高举的手枪收了起来,子弹有限,得打到倭寇们的头上,可不能朝天空放。 后方的无根生和谷畸亭对视一眼,虽然马将军这话有点糙,但三言两语,还真把将士们的士气给激发出来了。 紧接着,他们便看到马将军取出一张纸,开始对照着念道: “咱们黑省将士,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!要跟与倭寇决一死战……” “有死无退,弹尽则白刃见……” “此身可殉国,此地不可失!” 众人跟着喊道:“此身可殉国,此地不可失!” “好嘛,原来这才是誓词!”谷畸亭小声道:“这誓师大会,接下来是哪步来着?” 无根生说道:“是官兵刺血盟誓,我们也要一起的!” 紧接着,马将军以及几个旅长率官兵割指沥血入酒,万人共饮。 士兵高呼:“头颅可断,血可流,江桥不让!” 不仅仅是前线,后方的鹤城亦是群情激愤。 省立一中教室内,学生抡起铁锤砸碎玻璃窗,女生以旗袍内衬包裹碎片制成“玻璃炸弹”,要和倭寇拼命。 校长在喇叭里悲呼:“课桌变棺木,课本化纸钱,此乃中华最后一课!” 街道上的募捐台,老乞丐孙瘸子带着破碗里的四十七枚铜钱,来道募捐台,高喊道: “老朽讨饭三十年,今买一粒子弹杀寇!” 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 很快,倭寇总攻的时候到了。 零下三十度的嫩江江畔。 江面早已冻成结实的坚冰,凌冽的寒风之中,倭寇的先头部队,第二师团的装甲车,喷吐着煤烟缓缓逼近。 桥岸,黑省守军的雪壕中,卫队团士兵赵连义,用麻绳将12颗手榴弹捆于胸前,笑对战友: “倭寇坦克来,爷给它开膛!” 镇守阵地的徐团长,展开三米白布,以血书写着:“生过江桥者,非男儿,我身即界碑!” 旗升刹那,北风狂啸,卷雪如纸钱漫天。 很快,倭寇临近了,他们以五辆装甲车开路,重机枪子弹泼水般扫向阵地,打得冻土碎冰四溅。 守桥的徐团长沉默如石,直至敌军踏上桥面百米内,才骤然爆发出怒吼: “打!” “轰隆隆!” 地雷阵轰然炸响,埋设在地下的自制炸药,将倭寇的装甲车掀翻,履带在火光中断裂扭曲。 敢死队从侧翼雪沟跃出,将手榴弹和灌满煤油的酒瓶砸向坦克的观察窗。 轰隆隆的爆炸声中,烈焰裹着黑烟吞噬坦克。 ………… “前线已经交上火了,掌门,我们什么时候上?” 零下几十度的天里,一个打着赤膊的光头大汉,骑在马上,咧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。 无根生看了一眼旁边的吴旅长,摇头道: “不急,还没到时候,这只是先头部队,现在上,杀的不痛快,放长线,钓大鱼,等倭寇大部队到了,咱们杀个痛快。” …… …… 另一边,高家主等正道人士所在的骑兵旅也在蛰伏。 张怀义和一些其他的无根生的正道朋友,本来是跟着无根生一起的。 但高家主和郭道长带着大量正道异人来帮忙,他们自然不好继续再跟无根生了,也都进了高家主的队伍里。 战场作战,张怀义还是第一次,他看着远方升起的浓烟,心里想着若师兄在这里,又会如何进行? 紧接着,他心里一紧,猛地扭头,就见雪林之中,一道黄色身影一闪而逝。 “黄大仙,”看向不远处的那一脸虎样的大胖妞:“是她的吗?还是……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