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位于亚特中央的苦痛教堂,和往常一样的寂静冷清。 曾经辉煌一时的苦痛教会,如今也只剩下了这座教堂而已。 而之所以这座教堂还能存在,正是因为血愈教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代了苦痛教会的地位,以至于都没有兴趣和必要赶尽杀绝。 而血愈教会的根据地也并不在亚特市中心,而是在位于亚特西边的教会镇。 按照某个血愈教会的神职人员的说法,即使没有血愈教会的出现,苦痛教会也迟早会自我消亡。 “因为他们的教义本身就在带领他们走向灭亡。” 那个神职人员如是说道。 但今夜,一行人出现在了苦痛教堂的附近。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女人三个小女孩儿推着一辆板车,艰难前行。 而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却背着手,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,在后面悠哉悠哉地跟着。 态度之悠闲,仿佛像是在散步一样。 而板车堆积的土豆上,一个只穿着内衣的男人正躺在上面,身体时不时地抽搐,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做噩梦。 而一只体型硕大的三花猫正蹲在他的背上,盯着他的后脑勺跃跃欲试。 这一行人自然就是刘正和安科一家。 跨越了下半个城市,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,苦痛教堂。 教堂的外围用粗壮的铁栅栏围着,栅栏的顶部是打磨得极为锋利的尖刺。 用白色油漆粉刷的三层小教堂坐落在铁栅栏的里面,外面是种着各色花朵的花园,看上去静谧而安详。 然而,安科和妻子玛丽安看着教堂的铁门却面露惧色。 只有三个小女孩儿无知者无畏,对着花园里的花朵指指点点。 “怎么,这里面有危险?” 刘正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,疑惑地问道。 “危险倒没有,就是,进入苦痛教堂的要求比较苛刻。” 安科回道。 “什么要求?” “进入教堂之人,必须接受苦痛洗礼。而苦痛洗礼根据月份的不同,形式都有所不同。” 安科说道。 “那这个月是什么?” 刘正问道。 “这个月的话,应该是针刺。成年人至少五根,儿童也至少一根。” 安科想了想说道。 “那是洗礼一次就够了,还是每进一次教堂就得来一次?” “每进一次教堂就得进行一次洗礼。” 安科面露苦色。 “好家伙,那要是那种虔诚的教徒,一个月下来不得变成马蜂窝了。” “是这样。所以以前苦痛教会还兴盛的时候,每个月都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教徒。” 安科点头道。 “那难怪苦痛教会干不过血愈教会呢。别说人家能治病,就是啥也不会也比这个祸祸自己教众的强啊。” 刘正吐槽道。 “据说以前苦痛教会的教义也没有这么离谱,只是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才走上了极端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