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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只要是他说过的事，好像从未失言过。

    如果是他的话......

    姜苏儿心中逐渐慢慢有了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？”

    陈无道没有注意到姜苏儿变幻的脸色，听到姜苏儿的这个问题后，他沉吟片刻，随后开口道：“因为亏欠。”

    亏欠？

    听到这两个字，姜苏儿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陈无道低头，看向自己的双手，“很久之前，我就在想，如果当时没有任性做出那个决定，我的家人是不是就不会死，她也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提到她的时候，不知为何，姜苏儿心头本能的抽搐了一下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敌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但她没有问。

    只是静静地听着陈无道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如果三年前，我坚持把所有人都给杀了，是不是小衣就可以躲过一劫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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