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她蓦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传言:据说皇帝在潜龙时镇守边疆多年,击溃戎人数次,但由于杀的人太多以至戾气过重,登极后每日都要杀一个宫人以泄煞气。 这传言也不知是真是假,刚才的话却是说不下去了。 云挽轻轻掠过,幽幽叹气道:“总之你将上午的事忘了,莫要自己吓自己,不过记住今后进了弘文馆,你不可再像今日般莽撞,踢球伤到旁人知道吗?” 她捏了捏阿绥肉嘟嘟的脸颊。 阿绥握拳:“阿娘放心,我会努力忘掉,以后踢球一定会小心,绝不伤到旁人!” 见他虎头虎脑的,也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,云挽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。 阿绥笑嘻嘻躲开,把白玉珠放入云挽手中,“这珠子好看,摸上去凉凉的,我想把它送给阿娘,等夏日您可以用来降暑!” 心底微哂,云挽可不想用皇帝的东西,“阿绥的好意娘心领了,不过这是圣上赐给你的,不能轻易送人。” “阿娘也不行吗?” “不能。” “好叭。” 阿绥有些失望。 ......... 夜深人静,云挽难以入眠。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好一阵,直到听到外头墙外传来的隐约打更声,她干脆起来。 青丝坠肩,她随意披了件外裳,独自坐在烛台旁的圆凳上。 烛光映照下,她摊开手心,一枚紫玉扳指赫然于上,内外雕刻精致复杂的纹路,色泽饱满,华贵而神秘。 一声叹息自唇畔溢出。 若不是阿绥带回来的那枚玉珠,云挽几乎忘了这枚扳指。 几日后,云挽得闲,抽空准备带阿绥外出购置一些文墨。 得知要出府,阿绥格外高兴,因为在他四年的短暂人生里,极少有机会出府。 于是大清早醒来便跟在云挽身边,显然是极为期待。 吃过朝食,母子俩换了适合外出的衣裳,带上奴仆,出门乘坐马车。 到了西侧门,马车已经在外等候,仔细看却不是府内女眷外出乘坐的马车,而是一辆更为宽敞、豪华的黑色马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