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..........” “臣妇失言。”云挽老实认错。 懒得同她计较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,景宣帝索性开门见山:“陆夫人方才已闻过,知晓这香的特别之处,朕若是命你调制出一模一样的,你可能行?” “这.........” 云挽给难住了,万万没想到他是想让自己仿香。 开口欲拒绝,却撞进他沉沉目光,云挽哑然。 斟酌片刻,她选择迂回战术,问道:“陛下,可容臣妇多问一句?” “你说。” “这香可是有何独到之处?” 云挽明显感觉到,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,殿内沉寂下来,不由心生疑惑。 收到主子示意,江福盛上前解释: “陆夫人有所不知,陛下患有头疾,偶得此香,发觉其能缓解疾痛,可惜太医院、司香司皆瞧不出个所以然,知您擅香,便寻您问问。” 云挽讶然:“头疾?” 江福盛叹息:“是啊,这些年底下进献了不少方子,均无什么成效。” 瞧了眼那人挺阔的背影,云挽喃喃道:“若能对症,香息确能调养心血、宁心精神、延年益寿,古往今来历年中,的确有人通过行香治疗头疾,但究其根本还是得先探清其治病缘由,知道根源方能徐徐去之。” 香,用的好,便能成为治病之药。 可若是滥用,便是百害。 “陆夫人言之有理,太医断言朕是杀人过多,煞气过重而致。” 不知何时,景宣帝转过身,轻描淡写道。 “杀、杀人?” 还是杀得太多? 那得是杀了多少人? 云挽骇然,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,此前曾听闻的传竟是真的。 蓦然意识到眼前的景宣帝并非寻常帝王,而是曾守北疆,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血帝王。 敬意有,惧意亦有。 景宣帝:“既然夫人擅香,不妨替朕瞧瞧这些香丸中哪些能缓解头疾之痛?” 他抬抬手,便有小内侍捧着数个锦盒进来,一一呈在云挽眼前。 云挽面带好奇地拾起其中一颗香丸,放至鼻下轻绣,忽然脸色微微一变: “胡闹!” 对上数双惊恐的眼睛,云挽神情僵滞,“陛下恕罪........” 出乎意料的,景宣帝面不改色。 江福盛问:“陆夫人,这香丸有问题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