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但目前看来,云挽猜测他并不想对外声张,就连永寿公主亦是,否则此处定已被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。 景宣帝:“按揉之法夫人可会?” 云挽轻点头,“会一些。” 景宣帝:“那便劳烦夫人了。” 话落他变换姿势仰卧于榻,上半身靠在玉枕上,墨色锦绣华袍坠落榻沿,腰间玉佩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。 云挽领略他之意,吓得后退几步,“陛下。” “这、这不合规矩。” 不说二人身份之别,自己作为他妇,怎能近他的身?传出去受影响的只会是她。 就说万一自己揉得不好,把他按坏了,加重了病情,这样的罪责她云挽怎么承担得起? 云挽满脸抗拒,试图与他分析利弊。 不对,没有利。 难得从她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神态,景宣帝双眸微阖:“难道夫人方才是在诓朕?夫人可知欺君之罪?” 散漫的语气下是不容拒绝。 云挽别无他法,踩着半湿半干的绣鞋挪步到榻前。 她站着是没有办法为其按揉额角的,云挽只好小心地坐在榻边,随后折起袖口,露出一截凝霜皓腕。 观察片刻,云挽一双手靠近景宣帝。 柔软中带着微微凉意的指腹贴在太阳穴,景宣帝眉宇舒展。 见状云挽放下心,接着指腹使了点力,一边打圈按揉,一边注意景宣帝的反应。 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尖,不知何时,景宣帝已睁眼。 “夫人这手法倒是娴熟。”他扯了扯唇,扬起一抹弧度。 云挽垂眸:“夫君在世时看书久了亦会头疼,臣妇便同郎中学了这按揉之法,没想到的确能缓解一二。” 闻言景宣帝嘴角的笑意霎时消失。 他薄唇紧抿,眼底一片冷然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