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出现在门外的江福盛说完,只觉眼前门扇大开,接着陆夫人的身影如一阵风似的远去。 江福盛不明所以,踏进屋内,一抬头便对上了景宣帝吃人般的眼神,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 “陛、陛下?” 他干了什么,哪里惹怒了陛下? 景宣帝揉了揉眉心,呵斥一声:“滚出去!” 江福盛忙不迭点头,“是是!奴才这就滚!” 他正要退下,院子里响起永寿公主的声音:“皇兄?” 江福盛停在原地,瞧了眼外面说:“陛下,公主殿下来了。” 话落,换了身常服的永寿公主来到门口,对景宣帝行礼后关切道:“皇兄,夫君说您头疼发作,您现在感觉如何?要不还是请太医来给您瞧瞧吧?” 说话时永寿公主惴惴不安,夫君说皇兄是被她戏班子的唱戏声吵得头疼,念及今日是她的生辰才作罢。 永寿公主内疚不已。 景宣帝从内室出来,语气淡淡:“不必了。” 永寿还想说什么,一抬头看到他披散着发,顿时愣怔。 “皇兄您的头发?” 她记得皇兄向来重视冠容,不喜衣着凌乱之人,这次怎么未束发? 她犹豫着是否要让梳洗丫鬟为皇兄梳发理容,这厢景宣帝已踩着长靴,大步流星离开了。 “江福盛,回宫。” 秉着谨慎,永寿公主询问下人:“皇兄歇息时,没有人来打扰吧?” 下人迟疑了下点头:“方才下了雨,客人都在前厅与花园,应当是没有人来这边。” 闻言永寿公主扬眉冷声:“应当?” 下人战战兢兢:“殿下息怒,若真有人扰了陛下的清净,江公公也不会放任不管的,奴婢瞧着江公公并无异色。” 永寿公主回忆了下适才江福盛的反应和景宣帝的脸色,稍稍放心。 她之所以如此谨慎,全因去年景宣帝来公主府时,有胆大包天,一心攀高枝的丫鬟趁着奉茶之际自荐枕席。 景宣帝虽未说什么,永寿公主却觉得丢了好大的脸,生怕被皇兄误会丫鬟是她安排的,事后便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杖毙了。 此后越发小心谨慎,就怕重蹈覆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