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生病的滋味不好受,云挽也想尽快痊愈,然而事与愿违,半月过去她依旧病怏怏,病情反复。 一时间,她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。 起初老太太未放在心上,毕竟这人谁不生病?她本就不喜云挽,一点小病小痛罢了,请郎中扎上几针,灌几贴汤药熬一熬不就好了? 可如今云挽的病迟迟不见好,她也不免上了心。 当然,并非说她有多关心云挽,纯粹是心疼小孙儿阿绥,还未出生父亲便没了,若是母亲又去了,小小年纪便遭受丧母之痛........ 天可怜见的,阿绥便真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了。 可惜即便是请了京城中最好医馆的大夫为其诊治,也是治标不治本。 在陆国公陆元铎准备递牌子请太医时,守门的小厮迈着两条腿,气喘吁吁来报: “国公爷,宫里来人了!” .......... 看到一行人,尤其是为首的江福盛,陆元铎着实惊讶。 他出现,必然是传授圣上旨意。 “江公公您这是?”他迟疑中带着不解。 江福盛笑眯眯道:“听闻贵府三夫人久病未愈,陛下特遣周太医前来为夫人诊治。” 周太医,便是跟随其后,蓄着山羊须,身形清瘦的中年男子,其身份乃太医院院正,更是御用太医。 换言之,这位周太医医术高超,且只为圣上一人诊治。 陆元铎心中掀起惊骇,面上却一头雾水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,还请江公公解惑。” 云挽生病,怎么还惊动了圣上?甚至派遣了周太医前来,这可是朝中重臣或后宫妃嫔都不一定享有的殊荣。 想到自家主子‘见不得人’的心思,身为御前总管江福盛自然是一清二楚,然他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,含笑道: “这说来话长,同陆小公子与裴小世子有关,具体的杂家在路上同您细说,如今为陆夫人看病要紧。” 陆元铎道是,领着两人前往翠微苑。 一路上,听江福盛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,陆元铎的困惑才慢慢解开—— 由于牵挂云挽的病,一连几日阿绥都在学士的课堂上心不在焉,频频走神。 今日午膳后,阿绥哪儿也没去,就躲在学舍后的角落里发呆。 那是个死角,附近有杂草,位置隐蔽,很适合一个人安静独处,这里也是阿绥偶然间发现的地方,有时不高兴时便会一个人默默过来坐在石头上长蘑菇。 他想阿娘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