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的沉默在景宣帝看来便是不愿说,他蓦然想起那些传言,脸色渐沉: “陆三去世多年,难道夫人还惦记着他?难不成还要为他守节一辈子?” 云挽:“有何不可?他是臣妇的夫君,臣妇本就该为他守节。” 景宣帝呵斥:“愚昧!” 云挽淡声:“陛下认为这是愚昧,可臣妇甘之如饴。” 这宛若宣誓真情的话落在景宣帝听来格外刺耳,他不懂这张软嫩香甜的嘴怎能说出如此难听的话? 景宣帝脸色彻底阴沉下来,眼眸森然,透着浓浓的不悦。 他冷笑:“夫人瞧着温温柔柔,说出的话却如此呛人,朕听得着实不舒坦。” 烧心得紧。 不过一个死去多年,恐怕早已投胎成个奶娃娃的人罢了,凭什么能在她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痕迹? 就因为他们曾是夫妻? 景宣帝胸口宛若堆积着一团火,越烧越旺,恨不得将一切燃烧殆尽。 猝不及防撞进他深沉的眼眸,云挽感到危险来临。 紧张之余她做了个幼稚的决定,躬身便朝前方跑去,想踏上玉阶。 然而这点速度在景宣帝看来简直雕虫小技,长臂一伸,云挽便带入了他怀中,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。 “朕不愿令夫人为难,可总要收些好处不是?”他含住她的唇,嗓音沙哑含糊。 话落,他扣住云挽的腰肢,薄唇顺势而下,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花痕。 云挽从未被人如此粗鲁地对待,她的丈夫陆丰澜在世时,因身子孱弱的缘故,对她一向是轻柔缓慢的。 更不会像鬣狗一样到处舔舐疯咬。 云挽通身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,仿佛渴求什么。 偏偏他兑现诺言般只浅尝辄止,弄得她不上不下。 云挽更难受了。 这时景宣帝抬头,闷笑道:“夫人,舒服吗?” “不........” “臣妇——” “朕不喜欢这两字,夫人换一个。” “.........” 一阵晚风拂过,身后的石榴树簌簌作响,朵朵石榴花坠落,随风飘入汤泉,犹若缀了满池子红宝石。 恰逢一瓣落在景宣帝头顶,却在他低下头颅的一瞬,火红灿烂的石榴花瓣顺势滑落,最后沾在云挽的胸前肌肤上。 雪白与艳红交织,美得似妖精,无形中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兽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