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偏两人都误解了对方的意思。 江福盛顿时庆幸自己跟来了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! 云挽一愣。 “阿娘?” 阿绥乖乖地看着她。 云挽犹豫了下,便松开他,“去吧,先和江公公过去,阿娘和陛下有话要说,小孩子不能听。” 两人离开后,此处顿时只剩二人。 景宣帝目光紧紧地盯着车厢内的云挽,脸色阴沉:“夫人忘了朕的吩咐?执意出宫?” 云挽抿了抿唇,淡声道:“妾身有要紧事,不得不出宫。” 闻言景宣帝面含怒气,语气无甚波澜:“夫人有何要紧事非要出宫?说与朕听听。” 他显然不信云挽有什么要紧事非要出宫,心中积攒着无限怒火。 云挽抬头,同他对视道:“明日是妾身夫君丰澜的祭日,于情于理,妾身与孩子都该去祭拜一番。” “此乃人伦纲常,陛下也要阻拦?” 她目光如水,盈盈地望着他。 面色一顿,景宣帝喉结滚动,眉间怒气微散。 不过—— 他冷声:“既如此,你为何不同朕说?” 难道她照实说了,以为自己就是那般不近人情,会不同意她去祭拜前夫的坟墓? 景宣帝自问自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,他身为一国之君,有的是心胸。 云挽蹙额,看向他的眼神似有控诉:“那日妾身想说,可您却勃然大怒,妾身自然不敢说了。” 景宣帝面色微僵,他绷着脸:“那之后呢?这么多天过去,朕也不见夫人来寻朕说。” 云挽垂眸:“您那日说,不允妾身随意走动,御前重地,妾身哪敢擅自前往?” 景宣帝气笑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