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寝殿内,景宣帝唤来宫人收拾床榻,自个儿抱着已经昏睡过去云挽进内殿清洗。 昏昏沉睡的云挽感到一阵骚扰,不耐烦地将头埋进他挺阔的胸膛。 景宣帝低声闷笑,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。 心痒难耐,他薄唇渐渐下移,弄得怀中娇躯体软成一滩水。 从内室出来,已是卯时。 景宣帝再未打扰云挽,清洗完后将她小心放在龙榻,静静地盯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垂帘子,吩咐宫人: “仔细些,不得扰了夫人。” 宫人低声道是,上前为其更衣。 江福盛注意到景宣帝身前身后的数道抓痕,啧啧不已。 “陛下,奴才给您拿药抹上?” 景宣帝扫了眼床榻的方向,声音慵懒:“将药备好。” 其余他自有安排。 换好朝服,他大步朝殿外迈去,神采奕奕,丝毫没有彻夜未眠的力不从心。 - 云挽醒来时外头已是艳阳高照,殿内来往的宫人皆轻声聂步,不敢发出响动,以免惊扰了榻上熟睡的贵人主子。 睡眼惺忪,云挽盯着头顶明黄色的纱帐,愣怔出神。 昨夜一幕幕涌入脑海,既荒唐又肆意,她耳根微热。 强迫自己不去再想,云挽双手支撑想要起身,结果一动,浑身便酸软无力,重新倒了回去。 这边的动静瞬间引起了宫人注意,身着统一服饰的宫女上前,“主子醒了?” 云挽:“扶我起来。” 宫女掀起垂帘,小心握着她的手扶起。 起身的那一刻,丝绸薄衾从云挽肩头滑落,露出雪白肌肤上的斑驳红痕。 宫女脸颊微红,赶忙低下了头。 胸前一凉,云挽才发觉自己几乎丝缕未着,上身只有一抹小小的胸衣悬挂遮挡,并且目之所及,不是牙印便是吮吸留下的红印子。 云挽:......... 真的很像被狗啃了。 “我的衣裳呢?”她声音微哑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