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尤其是越对比,便越气愤。 ........牛羊猪圈,因为没有。 云挽动了动唇,想要说什么却又惧怕于他突然发怒。 景宣帝压抑着怒火,扣在桌案上掌心蜷握,青筋似树枝般游走,眉眼压得低低的。 云挽哑然:“那样的情况下,妾身只能这么做。” 景宣帝疾声质问:“那你为何不主动与朕坦白?” 云挽垂着头,“妾身不敢。” 话落周围气压骤低,景宣帝面色紧绷:“你若主动说,哪里还需担惊受怕?难不成还怕朕会杀了你?” 云挽猛地抬头。 她眼含泪水,无声地望着他,便说明了一切。 她怕。 她怕他会杀她。 景宣帝胸口顿时遭受重击,钝痛不已。 索幸他都知道了,云挽你也不再隐瞒,干脆道:“您对当年设计您之人深恶痛绝,口口声声说将她千刀万剐,凌迟处死,难道您忘了吗?” “您如此厌恶她,我又怎敢自寻死路?” 帝王之心深似海,他那样说就证明他已经动了杀心,她又怎么敢在节骨眼上坦白? 景宣帝:“那时朕不知道她是你。” 更重要的是,当时怕她多想,才把话说重了。 谁知,听者有心,那人就是她。 云挽泪眼婆娑,神情难过:“那后来呢?陛下明明已经知晓了真相,却几次重提是为何,故意吓唬妾身?” 景宣帝沉默不语。 明明是他在质问她,为何如今好似反了过来? 他准备岔开这个话题。 于是他冷脸问:“夫人说说五年前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云挽撇开头,“您不是已经查清了。” 景宣帝冷声:“朕想听夫人亲口说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