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怒气不消反长,云挽心道不妙。 难道他依旧不满?觉得屈辱? 在景宣帝冷沉的目光中,云挽起身跪地,态度柔顺道:“妾身无意隐瞒,更不是当年设计您之人,妾身本想将此事藏一辈子,谁知还是被您知道了。” 他正在气头,云挽心知当务之急是解除他的疑虑,不能让五年前的那件事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,就如爬床事件一样,不能给他留下自己很随便轻浮的印象。 不论如何,她都该是‘被迫’的形象。 “陛下若因此芥蒂,妾身无话可说,认罚便是,只求您莫要牵连无辜。” 牵连无辜。 景宣帝脸色微沉,倏然一顿。 电光石火间,景宣帝眼眸微眯,“夫人如实说,可还有事瞒着朕?” 云挽坦然摇头:“没有。” 景宣帝扯唇,“当真没有?” 云挽不知他是故意试探还是又知道了些什么,顿时小心谨慎道:“妾身此生最大的秘密已经同您坦白了,您觉得妾身还有什么事能瞒您?” 景宣帝:“陆长绥的生辰是几月?” 提到阿绥,云挽这才意识到他的敏锐,竟如此快便联想到了孩子。 “三月。” 此事没什么好隐瞒,一查便知。 闻言景宣帝目光灼灼。 云挽保持镇定道:“妾身知陛下在怀疑什么,但那日回去后妾身便抓了两副避子汤,所以阿绥那孩子......。” 她意思不言而喻。 “而且那时妾身夫君病重,老太太想让夫君留个后。” 言外之意,虽陆丰澜病重,但还是有行事的能力。 云挽模棱两可地说着,心道自己这也不算骗他。 避子汤是真,老太太想要留后也是真。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,可如今她才封妃,树大招风,阿绥陆家孩子的身份反而更能保护他。 听到她喝了避子汤,景宣帝生气又失望。 生气她如此地理智,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要喝避子汤,失望陆长绥竟不是他儿子。 他冷冷道:“夫人与他的事情,莫要说与朕听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