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身娘娘亲手做得亵衣亵裤,令两位主子重归于好,这对所有人来说可喜可贺。 看着捧着那身亵衣亵裤来回踱步,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景宣帝,江福盛擦了擦额头的汗。 总算雨过天晴云破出了。 与夫人解除误会后,景宣帝整个下午便呆在栖云宫不走了,不论云挽做什么他都要不经意地凑上去。 如果可以,他仿佛恨不得两人永远黏在一起。 深夜,男人化身为猛兽,凶悍地将心爱之人禁锢在自己的领域。 乌木床架咿咿呀呀似唱曲儿,湘色床褥堆成一团,云挽无处可逃。 景宣帝喟然,这栖云宫的床榻虽小,不如紫宸殿,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。 云挽无比后悔告诉他自己月事已尽,如今倒好,有一种他在新账旧账俱算在她身上的感觉。 偏偏情到浓处,在云挽饱受折磨之际附身在她耳畔,故意问: “他大还是朕大?” 纵使云挽脸皮再厚,也禁不住这般逼问。 尤其是她不肯回答,景宣帝便强忍着,手段了得。 云挽只好羞红着脸如实回答。 她声如蚊呐,含糊不清,却遭不住景宣帝耳力过人,闻言勾唇,笑意越来越大,异常兴奋,越发凶狠。 事了,云挽躺在他怀中,昏昏沉沉中说出了心里话: “陛下,纵欲伤身.......” 与她的虚软无力截然不同,景宣帝精神抖擞,闻言喉间抑不住的闷笑:“夫人毋须操心,太医言此乃阴阳调和之术,适当纾解有益于朕之身心。” 云挽:。 这是适当么? 而且太医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?自古以来不都是劝诫帝王莫要沉溺女色?修生养性为好? 实则,太医还真说过此话。 景宣帝初登基之时,后宫虚空,又患上了头疾的毛病,血气难疏,太医诊断后委婉地向他提出了阴阳调和之法。 景宣帝心想既能解决子嗣问题,又能缓解头疾,一举两得,于是便操办了选秀之事,宫中后妃严格按照规定的日子侍寝。 结果几年过去,不但他的头疾之病未解决,子嗣也不过得了三。 这就好比一头老黄牛,兢兢业业、勤勤恳恳地犁田播种,结果颗粒艰收,旧疾加重。 景宣帝顿觉没意思,不想干了,决定罢工。 这一罢便是多年。 直到遇上夫人,他才领略到阴阳调和之法的妙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