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经过一轮新的布置,栖云宫重新添了不少华美精致的器具,皆是来自景宣帝的私库。 云挽原想将那些贵重的物件儿放入库房,免得一不留神打碎了,可景宣帝不赞同。 反之,他让人将不不够华丽贵重的器物撤下去,取而代之基本上他那日送来的。 景宣帝就是要让栖云宫摆满他的精挑细选的东西,让夫人一看到这些物件儿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他。 许久未动手调香,难道闲暇无人打扰,云挽上午便在香室待久了些,直到月见来叩门: “娘娘,陛下方才来通传,请您去一趟勤政殿。” 云挽狐疑:“现在?” 月见点头。 不知是何事,不好耽搁,云挽放下手中香器,净了手前往勤政殿。 今日风大,云挽出门时添了件披风,行至殿前,遇上了云父。 云父:“下官见过云妃娘娘,不知娘娘近日可好?” 明明都在京城,父女俩五年来却只见过两次。 上一次云挽还是受命进宫,替淑妃前来给天子送汤羹的云香师。 这一次她已经是尊贵的云妃娘娘。 云挽:“我很好,劳烦云大人惦记。” 她神色淡淡,疏离的仿佛两人不是父女。 云父叹了口气,感到痛心难受:“这么多年你还在怪我,都不愿喊我一声父亲?” 云挽不为所动:“云大人儿女成群,不缺我这个不孝女。” “你娘若是——” 云挽目光一凛打断他的话:“云大人,不提我娘咱们还好父女。” 她望着云父,表情冷凝:“您也不用做出一副悲痛悔恨的样子,我只问您,您还记得我娘长什么样,她的生辰和祭日是哪天吗?” 云父神情中透着一丝皲裂与难色,显然回答不上来。 云挽心中冷笑:“我知父亲所求,可也要看我高不高兴,否则枕头风的威力,父亲不是最清楚不过?” 云父与众多文人一样,是个好面子的,此刻被亲生女儿质问,他脸上闪过难堪与羞恼。 可想起景宣帝的敲打与云挽如今的身份,他只能含愧垂头,“前些日子你扬州的舅母来信,说你表哥下月来京,参加明年春闱。” 听到两人,云挽神情终于有所波动,她问云父:“信呢?” 云父:“进宫不便,过两日寻个机会我托人捎进宫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