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朕正要带他去马场,夫人一起?” 一大一小,两双相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。 云挽无奈道:“那容妾身换身简便的衣裳。” “朕已经备好了,夫人直接换上。” 景宣帝抚掌,宫人呈上一套石榴色女子骑服,包括鞋靴腰带。 一看便是有备而来,云挽进入内殿换上,出来后景宣帝眼底一亮。 头上的发髻不大合适,云挽让月见拆了重新挽了个马尾,看上去清爽利落。 景宣帝眼底火热,余光扫了眼妆匣,目光一顿。 “夫人那支白簪子呢?” 云挽卸下耳坠,闻言随口道:“收起来了以后不戴了。” “当真?”景宣帝狂喜。 “自然是真的。”云挽睨他:“您不是不喜欢妾身戴那簪子?” 反正那簪子已无任何意义,不如收起来让这人高兴一番。 因为他不喜欢,所以她就收起来了? 景宣帝心中打鼓,弯身环住她的腰椎,咬了咬她的耳垂,含糊不清为自己辩解: “哪有?夫人未免太看轻朕了,夫人想穿什么戴什么朕何时干涉过?” 是没干涉,但不妨碍他喜欢指手画脚给她乱戴一通,让她没有戴那白玉簪的机会。 一旦她多看了两眼,便在晚上将气出在她身上。 还要故意磨着她不松关口,非要比来比去,忒烦人。 待磨磨蹭蹭到了西山马场,一众人已经等候多时,其中最为显眼的莫过于一个人独自蹲在石坡山,双手撑脸像在蹲恭桶的裴谦。 瞧见阿绥,他噌地站起来挥手,裂开嗓门大吼:“陆长绥!好兄弟这儿!” 阿绥跑过去咦了声,“原来你不是在出恭啊?” 闻言裴谦笑容僵硬,整个人石化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