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宣帝:“所以朕很懊悔,恨不得自戳双目。” 云挽哽噎。 两人用的是气音,然而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惊动那对野鸳鸯。 宫女推搡男人,语气急切:“快起来、有人!” 男子噤声耐心听了好一会儿,才笑得流里流气:“好妹妹,你听错了哪里有人?” “乌漆嘛黑的有谁会来?也就咱们两个野鸳鸯........” “好妹妹你好香啊........” 说着两人又贴到一块儿去了,甚至不知何时从花丛中挪到了树下。 而这棵树正长在云挽与景宣帝两人所在的假山洞之后,恰逢有卷石遮掩,加上夜晚昏暗,这才没有暴露。 云挽彻底不敢说话了,甚至怕被察觉越发往后挪,顷刻间贴上身后的人。 景宣帝脚下纹丝未动,任由她钻进自己怀中。 身形可以遮挡,声音却没法遮风挡,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。 云挽还是头一回身陷如此尴尬的境地,竟听了一回鸳鸯戏花丛,还是同人一起,掩耳未免有盗铃之嫌,偏偏洞中狭小,又不透气,臊得她只能抬手佯装扇风。 黑暗中,景宣帝目力过人,将她的小动作与神态收入眼底。 月光透过假山缝隙落在两人身上,云挽沐浴后未施粉黛的素面莹白如玉,饱满柔软的耳垂此刻更是红得要滴血,漂亮得似两颗红宝石。 独属于她身上的浓郁清香夹杂着周遭难以忽视的动静,萦绕着他的感官,景宣帝眸光幽亮,身躯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。 一刻钟的时间对云挽来说格外漫长,渐渐地外头动静终于停歇,野鸳鸯开始细细簌簌地整理衣裳。 宫女啪地一下扇开男子的手,小声警告:“别动手动脚了,快说正事!” 男子只好作罢,开口问:“香儿,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,主子吩咐你的事做得如何了?” 宫女:“东西还在库房,云妃娘娘受宠,首饰多,我根本找不到机会送进去。” “那你想想办法啊?” 云挽愣怔。 怎么还扯上她了? 难道那宫女是她宫里的人?可她记得自己宫里没有叫香儿的。 还有他们口中的东西是什么?主子又是谁? 云挽压下满腹疑惑,继续倾听。 外头两人还在说,宫女不满男子的态度,语气不大好:“就你会说,难道我不在想办法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