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景宣帝深知,他可以责罚太子,可以废储,但绝不能将云挽母子俩牵扯进来,绝不能让众人以为是他对母子俩的宠爱导致的。 否则,那些明里暗里支持太子的人,便会转而攻讦云挽母子俩,尤其是流言伤人,防不胜防。 他总不能封去所有人的口舌,这与暴君何异? 闻言云挽眸光微动。 景宣帝下颌抵在她的颈窝,蹭了蹭说:“夫人若是心里还有气,不妨冲朕撒,莫要埋在心底生闷气。” 打也好骂也罢亦或是咬他两口,都是他们之间的事,旁人不知道。 “你教导长绥少动气,对身子不好,怎么轮到夫人自个儿了便忘了?” 云挽扭头哼了哼,“妾身可不敢冲您撒泼。” 他有心解释,她自然也听进去了,下午那点子气早就散了。 景宣帝心底一喜,耳畔又听她说:“妾身气得不仅仅是太子对阿绥动手。” 语气顿了顿,云挽索性说出心里话:“妾身还气您为何要叮嘱阿绥故意隐瞒?难道妾身是什么斤斤计较之人?” 还不让阿绥告诉她,难道明日她就不会知道了? 景宣帝叫苦不迭,忙声解释:“夫人自然不是这样的人,是朕想岔了,夫人最是宽宏大量。” 云挽:“纵使阿绥被推在地上,不是陛下的错,妾身又怎会怪您?” 景宣帝颔首:“是是,朕的错,夫人不气了。” 卫通说了,夫人不会有错,他牢记得很。 总算是说开了,没有将误会留至明日,悬着的心渐渐落回原处。 还欲张口说什么,云挽凝声沉沉道:“那么请问陛下,妾身可以睡了么?” 对上她面无表情,眼神困倦的小脸,景宣帝讪笑,“夫人睡吧。” 话落,云挽径直躺下,闭眸入睡。 景宣帝跟着躺下,长臂不安分地揽上细腰,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,喟叹一声。 终于又可以搂住夫人入睡了。 ........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