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闻言,云挽便明白景宣帝应当是另有打算,江福盛主动告知于她,应当也是他的叮嘱。 一时间,内心复杂。 江福盛继续道:“另,小公子方才是想说陛下受伤是因为他。” 云挽怔忡:“这.........” 她低头看向被自己乖乖牵手的阿绥。 阿绥点头,他的确是想说这句话,不过江公公怎么会知道? 江福盛轻声道:“确有小公子的因素,围场为何出现狼群尚未查明,当时那般危急情况下,陛下的确能躲开,只是那样的话便会将小公子暴露于狼口下。” “因此陛下宁可受这一爪,也不愿意小公子受伤。” “只是其中关窍外人并不知,陛下也不希望此事传出去,其中利害娘娘应该明白。” 云挽自然明白。 就好比在太子一事上,他不愿意把她和阿绥牵涉进去,为的就是最大程度减少旁人诟病的机会。 她望着一脸内疚,情绪低落的阿绥,心底喟然。 这厢,江福盛蹲下胖胖的身躯,对阿绥说:“小公子,陛下受伤是狼的错,谁也不曾预料到那头狼是装死,陛下也是,因此才被那头狼偷袭了,与你无关明白吗?” 阿绥猛地抬头,“真的吗?” 江福盛一脸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,含笑点头道:“是的,不信待陛下醒来你亲自问问?” 阿绥:“好。” 江福盛笑意加深,“所以方才的话以后可千万不能说了,否则你与娘娘都会遭到诘难明白吗?” 小小年纪的阿绥似懂非懂,他隐隐能察觉到大人的世界很复杂,江公公的话他大致能理解,却又不是特别懂。 他仰头看向云挽,对方朝他点点头,所以阿绥立即答应:“明白,谢谢江公公。” 江福盛一脸欣慰:“小公子真乖,奴才带您下去换一身衣裳吧?” 阿绥身上穿的还是在狩猎场的骑装,原本干净整洁的衣裳经此一遭变得皱巴巴,布满尘土血渍,白净的脸蛋亦成了小花猫。 宫人此前便想带他去换洗,无奈阿绥坚持要等到景宣帝醒来才肯离开,因而原本的香宝成了臭宝。 云挽捏了捏他的耳朵,“去吧,阿娘就在这陪着陛下,阿绥乖乖和江公公去换洗衣裳,不然等陛下醒来就要见到一个脏脏阿绥了。” 阿绥忙摇头,面露抗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