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未宣之于口,却心知肚明。 “这个老虔婆!” 听完后景宣帝暴呵一声,脸色阴沉如墨,眸底酝酿无尽杀意。 他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人,那老虔婆竟想下毒残害。 若不是长绥小崽,他的夫人便遭此毒手了。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,景宣帝心口止不住发凉,大力握住云挽的手。 倒是云挽,残存的恐惧被他的震怒吓散了,尤其是他一句‘老虔婆’,她神情惊愕。 似乎没有想到他这般尊贵的人会口出市井粗言。 景宣帝见状,挑眉笑问:“吓到夫人了?” “朕曾在北疆待了不少年,夫人也知晓,军中都是些糙汉莽夫,若太过斯文反倒不好收服人心。” 景宣帝皇子的身份本就让他们感到陌生有距离,若是到了军中还端着身份,想要立军功是雪上加霜。 他没有说的是,当年在军中为了拉近与将士的关系,他也是一口一口‘老子’的。 景宣帝一点点握住云挽的手,包裹得严丝合缝,哼笑道:“朕可不是什么斯斯文文的书生君子,夫人不喜也晚了。” 云挽失笑:“妾身只是想说,您在阿绥面前可莫要爆粗言,免得被他记了去。” 孩子还小,学了这些骂人之言,未免不雅。 景宣帝:“这是自然!朕明白以身作则树榜样的道理,夫人大可放心。” “夫人这些年受苦了。” 有伤在身,他无法将人搂在怀中,只能静静望着她,眼神心疼又愧疚。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夫人受了这么多苦。 云挽摇摇头,“阿绥是个很乖的孩子,在妾身腹中时便很乖,几乎不曾闹腾。” 她见过不少有孕的妇人时常呕吐不止,备受折磨,但云挽怀着阿绥时却并无这些反应。 孩子在她腹中平静地仿佛不存在,早几个月时云挽甚至怀疑是不是大夫诊错了,其实她根本没有怀孕? 直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偶尔云挽抚摸肚子能感受微微轻动,像是胎儿在与她打招呼,她这才放心。 云挽轻笑,眉眼温柔:“那时旁人都说这孩子是来报恩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