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陆妃愣了下,“什么绫香?她是谁?” 她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,听着是个宫女,但她确信自己身边没有这个人。 云挽不急,任由她细想。 倒是秋月小声开口:“娘娘,绫香原是咱们长春宫的人,去年她失手打碎了您喜爱的花瓶,挨了罚自行离开长春宫了。” “原来是她。” 陆妃猛然想起,对上云挽的视线她反应过来,连忙问:“什么意思?” 她不信云挽会无缘无故提起一个粗手粗脚的小宫女。 正好月牙去而复返,手上捧着个不起眼的木方盒。 打开木盒,红艳艳的珊瑚手串映入眼帘。 云挽:“陆妃可还认得这手串?” 话落,她静静地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。 陆妃扫了眼,一头雾水道:“又不是我的东西,我怎会认得?” 云挽未语,示意她看清些。 陆妃伸手正想拿起手串,便听对面的云挽说:“这上面的珠子漂亮吧?有几颗是麝香珠。” ! 陆妃面色大变,连忙收回手,一脸警惕与愤怒:“这种东西你拿出来做什么?你是不是想害本宫?!” “这句话该由我问你!” 云挽将茶杯重重扣在桌案上,注视着她扬声质问:“请问陆妃娘娘,你为何要指使绫香故意将掺了麝珠的手串放在我房中?你为何要害我?” 陆妃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我何时指使过绫香害你?云挽你有话就说,休要血口喷人!” “你还不承认!” 云挽冷笑,“偶然间我撞见绫香与她的相好密谋如何将这玩意儿放入我房中,于是我将计就计,结果就发现了这手串上的麝珠。” “麝珠是作什么用的,想必你比我更清楚,接触久了能使人滑胎,重则终身不孕,你好歹毒的心肠!”她面露厌恶。 陆妃又气又急,“你怎么就笃定是我指使的?” 云挽:“那绫香已经招供了,说她是受你吩咐,去年打碎花瓶一事只是你们主仆二人演的戏,为的就是等待机会把她安插到别的宫里。” 陆妃脸色铁青:“不是我!我从未指使人将这种腌臜东西放你宫里!” 云挽:“可她一口咬定就是你。” 陆妃:“她是胡乱攀扯,对我罚她之事怀恨在心!她是故意陷害我!” 云挽一脸不信,眼神中俱是怀疑:“你有何证据证明清白?如今的证据可都是指向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