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夫人想见他们,不如朕下旨召他们入宫住两日?” 景宣帝下了榻,靠在她身旁,淡淡道。 云挽捏着书信,语气惊喜:“可以吗?” 随意扫了眼信件上的内容,景宣帝微微抬颌应声:“自然可以,难得见夫人如此高兴。” 不可以他也会让其变成可以。 “那........”云挽张口正要应下,想到什么蓦然顿住,无奈摇头道:“罢了,还是不要了。” “表哥春闱在即,凡是需谨慎,还是低调些,免得遭人攻讦,有失公允。” 清誉对即将科考的学子来说再重要不过,倘若表哥与舅母被召进宫见她,传出去难免引人议论,言其攀龙附凤,影响心志,不利于表哥备考。 表哥历来倒霉,这次春闱可谓是至关重要,云挽可不想因自己之故,影响其发挥。 景宣帝颔首未勉强,“夫人说的在理,不知表哥叫什么?” 云挽:“表哥姓岑,名远舟。” “岑远舟。”景宣帝随口念了声,难得夸了句:“乘风破浪,远扬之舟,倒是个好名字。” 头一回听他拽文夸人名字,云挽含笑:“当年外祖父给表哥取名正是此意,陛下好文采!” 闻言眉宇间舒展,景宣帝轻咳一声。 云挽心一紧,关心道:“伤口又疼了吗?” 景宣帝摇头,不经意问:“夫人怎么不问问朕的名讳?” 云挽愣了下,对上他略带期许的目光,如其愿问:“那陛下叫什么?” 景宣帝负手而立,胸膛微挺,神态自若道:“朕姓亓,玄字辈,单名一个昶字。” 亓玄昶? 云挽在心底默念了一声。 “夫人喊一声?” 名叫亓玄昶的男人清了清嗓子,煞有介事道。 云挽:“可以么?” 直呼帝王名讳可是大不敬。 景宣帝微微颔首,下颌线条坚毅,“朕恕夫人无罪。” “亓、亓玄昶?” 第一次喊,略略有些拗口,云挽磕巴念了声,“永日之昶,白昼长明、光明坦荡之意,通舒也,寓意极好。” “朕自己取的。”景宣帝勾唇,眉间充斥着难以忽视的自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