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粗略看来京城的雪左右不过是这段时间,可细究仍有十余日的先后,往年这天的确冷得没今年快。 “等上半月?”云挽秀眉紧蹙。 她脸色微冷:“若是这两日便下大雪呢?那些没有厚冬衣被褥的宫人怎么过?” 栖云宫在翻修之际便在地下铺了地龙,一旦下雪便能烧地龙,云挽也不会亏待自家宫里的人。 可其他宫的呢? 难道要强行抗冻?这不是故意折磨人吗? 月牙叹气:“奴婢也提过,但司衣局的人互相推诿,说是已在采购了,他们都是按照往年的时间来发的。” 互相踢球,是宫里老油条一样的老人惯用伎俩,月牙除了催别无他法。 云挽:“往年入冬晚,可以晚发,今年入冬早,就不知变通了?若冻死了人,发了疫病谁来负责?” 月牙无奈,就是不知那些人是不想为破例负责,还是存心要给他们主子添堵。 说来说去,还是她家主子根基不够深厚,有人仗着资历老或有靠山便不将栖云宫放在眼里。 云挽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。 在她管理宫务的这些天,的确遇上不少牛鬼蛇神,并非明面上对她不尊敬,不服从,而是面上恭恭敬敬,转头却又是另一做派。 不是大事,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,存心恶心人。 云挽眉眼压低,冷声吩咐:“去将孙司衣和采购内侍喊来。” 月牙颔首,差人去叫人。 很快跑腿的宫人回来,面带难色:“娘娘,今日采购内侍正巧不在宫里,至于孙司衣.......” “她说手头上有套贵妃娘娘的冬衣需赶工,今日抽不开身,明日再来向您请罪。” 殿内气氛一僵。 云挽面色冷沉,眸光幽幽。 茯苓面带怒色:“这人好大的胆子!咱们娘娘只不过请她来问问话而已,她就推三阻四起来!” “要我说啊,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就该拉出去打板子,挨几顿板子就老实了!” 门口传来娇喝声,接着出现惠嫔的身影。 “见过惠嫔娘娘。”月牙等人行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