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因为帝王的胜负欲,阿绥想要骑在父亲脖子上骑大马的愿望终于实现。 不仅如此,景宣帝还架着他在殿外绕了一圈。 “怎么样?你小子满意了?”他将阿绥放下。 阿绥高兴地小脸红扑扑,伸出胳膊环抱住他的大腿,嗓音稚嫩响亮:“谢谢父皇。” “父皇比陆大人还要高,我看得更远了。” 景宣帝脸色稍霁,“你知道就好。” 青阶上,云挽望着父子俩,神情夹杂着浓浓柔情。 她家阿绥,也是有父亲宠爱的孩子了。 月牙月见相视一笑,只盼三爷在天无灵,莫要看见这一幕。 两日后阿绥生辰,栖云宫又是一番热闹,赏赐与贺礼如流水般送来。 “张廉是谁?” 云挽看着礼单上的名字,在脑海中搜刮了一番,并无此人印象,她记得阿绥的同窗好友中并无此人。 宫人正在给阿绥阿绥梳头,闻言他扭头道:“是我在宣政殿结识的朋友。” 他充当上朝小跟班的那些日子,也结交了几个‘忘年之交’,此次给他送来了不少礼物。 云挽越发迷惑了,什么朋友会是在宣政殿结交?那不是上朝的地方吗? 还是知晓内情的小德子笑着解释:“娘娘,这位张廉大人乃是吏部侍郎,曾想收小殿下为学生,后被小殿下拒绝后便不了了之。” 云挽错愕:“吏部侍郎?那他为何是以朋友名义送礼?” 小德子受他师父影响,耳闻目染下神色带了几分高深道:“想来是为了稳妥,让人挑不出错。” 毕竟谁规定了年纪相差甚大便不能当朋友了? 云挽:....... 没想到当了几天小跟班,还真让阿绥收服了人心。 至于同龄的好友,除却裴谦和三皇子以外,其余也来了两三个,皆是阿绥在弘文馆关系较好的同窗。 得知此事的太子砸了桌案上的砚台,顿时墨水四溅,染乌了宫女的裙摆。 见状太子嫌恶道:“都给孤滚下去!” 亓承绥是什么意思?邀请了所有人,唯独漏了自己?简直是目无尊长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