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闻言小柱子浑身一颤,脸色煞白,面上大汗淋漓,很不对劲。 云挽:“你隐瞒了什么?” 顶着众人的视线压力,小柱子浑身颤得更厉害了,“娘娘恕罪,奴才不是刻意隐瞒,只是、只是.......” 他吞吞吐吐的,似有难言之隐。 “只是什么?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太子追问。 小柱子声如蚊蝇:“只是奴才也不确定是否有看错,因而不敢说出来。” 直觉他接下来的话很关键,云挽出声:“你看到了什么?莫要吞吐。” 闻言小柱子心一横咬牙道:“奴才看到——” 他话才出口,景宣帝大步进来。 “圣上来了!” 云挽喊了声:“陛下。” 径直坐在她身旁的位置,景宣帝肃然:“朕听说承晖落水了,如今如何了?” 云挽:“尚在昏迷,微微低热,太医说需静观今晚情况。” 她将眼下的情况细细与他说明。 景宣帝冲阿绥招手,捏起他胳膊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,“手还疼吗?疼要喊出来。” 阿绥瘪嘴:“有一点点。” 疼是正常的,受了伤便会疼。 景宣帝摸了摸他的肩,慈爱地夸了句:“很英勇。” 低头看了眼阿绥包住的手掌,他开玩笑似的轻笑:“像两只手套。” 阿绥:........ 言归正传,景宣帝敛眸收起笑扫向地上的小柱子:“方才问到哪儿了,继续说,你看到什么了?” 小柱子咽了咽唾沫,“奴才不敢隐瞒。” 语气一顿,他看了眼云挽和阿绥的方向一鼓作气道: “三殿下落水前,与小殿下发生过争执,随后三殿下便跌落了湖中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