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白日里谢临渊不知受了什么刺激,导致他晚上真的很凶。 床帐上挂着的金色喜铃响个不停,江初月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,又不敢发脾气反抗,只能咬牙扛着。 夜深时分,江初月颤抖着嗓子求饶,嗓音带着几分哭腔。谢临渊这才鸣鼓收兵,叫了水沐浴。 仔仔细细一番沐浴后,江初月昏沉睡了过去。 屋子角落摆放两盏冰鉴,冰块融化,满屋凉爽。谢临渊没有睡,他靠在枕头上,手指拂过江初月眼角的泪渍。屋子里暗光沉沉,江初月像一朵沉睡的娇美海棠,盛开在他怀里。 谢临渊专注地看了很久。 看着看着,喉咙似乎又要烧起来。可江初月看上去实在可怜,被折腾惨了,怕是受不住他潮水海浪似的躁动。 谢临渊只能悻悻按捺住旖旎情思,指节摩挲江初月泛红的唇,他叹口气,低声说:“以后少和萧戟接触。” 江初月已经睡着了,听不见他的叮嘱。 ... 日子一天天过去。 江初月一直觉得,自己和谢临渊不熟,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在她最初的预想里,她成婚后肯定会过上守寡的苦日子。 可实际上,她被迫和谢临渊相熟了。 被睡熟了。 谢临渊的日常:公务,练兵,睡初月。 无论谢临渊白日多忙,夜晚他一定会准时回到王府卧房里与她缠绵。 江初月感觉自己就是一颗美味的糖果,谢临渊太爱吃甜了,就一直孜孜不倦品尝,也不知道他何时会腻。 江初月最开始还有些抗拒,到后面干脆摆烂躺平,任由欺凌,只在事后偷偷喝一碗避子汤。 她想,大概世上正常的夫妻都是如此,新婚燕尔,床榻上总是无休无止。就像以前的萧戟,萧戟每次纳新姨娘入府,新姨娘总会得宠一段日子。 等新鲜劲过了,肯定会回归平常。 半个多月后,江初月终于盼来了葵水,谢临渊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