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军医蜂拥而至,替秦素玉清理伤口。胡须花白的老军医刚剪开臂甲,看到秦素玉的伤口,倒吸一口凉气。 箭伤周遭的皮肉已泛出诡异的青紫色,血管如蛛网般凸起。 老军医道:“这似乎是北越皇室的秘毒!” 周围一片哗然。 秦素玉擦去额头的冷汗:“能治好?” 军医摇头:“很难,老朽的药只能缓解伤势。若想根治,还需得到北越皇室的独门解药。” 话音落,满室死寂。 谁都知道,秦素玉和北越新帝有血海深仇,北越新帝绝不可能把解药交给秦素玉。 副将急得团团转:“这可咋办啊?” 秦素玉面不改色:“我中毒的事不得外宣!继续加固城池御敌!另外,四处搜集缓解毒素的草药。” “是!” 副将等人离去,老军医继续给秦素玉清理伤口。 秦素玉望着帐篷外灰蒙蒙的天,她已经能感受到毒素入体的痛苦。秦素玉沉思良久,叫来亲兵:“今晚把小石头送走。” 亲兵问:“小公子才两岁...将军您要属下把他送去哪里?” 秦素玉闭了闭眼:“送回京城镇南侯府,交给赵夫人抚养。老娘当年把镇南侯从死人堆里救出来,侯府替我养个儿子,算是报老娘的恩情。” —— 京城,转眼又过去大半个月。 春光明媚,京城处处繁花似锦,庆国的春耕有条不紊进行,四海安宁。萧戟忙完兵部的事,又把江初月约到樊楼。 萧戟告诉江初月:“改良军粮已开始量产,三大漕运司日夜赶制,月底便能送往边关。” 江初月颔首:“我知,王爷都告诉我了。” 她提起谢临渊时,眉梢总不自觉染上三分春意。 萧戟暗暗蹙眉,他实在不喜欢听江初月提起谢临渊。萧戟道:“小月,下个月朝廷春闱。时机恰当,你和摄政王在春闱前和离。” 江初月平静摇头,告诉萧戟:“兄长,我不会和谢临渊和离。” 萧戟心里涌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,他望着近在咫尺的“妹妹”,不禁猜测,难道江初月对谢临渊有了感情? 萧戟顿时冷下脸:“这门婚事本就是交易——” 樊楼外的长街忽然传来马蹄声,一匹通体如墨的骏马自长街尽头奔来,马背上的塘兵大呼:“北境八百里加急!沿途避让!北境八百里加急!沿途避让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