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根老姜,子虚乌有的事,也要被她说出事来了。 阿磐心里沉甸甸的,那也没有什么旁的法子,只好把所有可能要被人非议的苗头,全都及早扼杀掉才是,不授给有心人一点儿把柄。 阿磐温声道,“季叔近日辛苦,便回府中,他日早些就国,以后不必再来了。” (“就国”一词源于分封制度,特指诸侯、卿大夫等受封者离开都城,前往君王授予的封地进行治理) 谢韶立在那里,那么毒舌的人,竟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 薄雾早就没有了,巳时的日光透过长廊洒下来,洒了人一身,风把他的长袍掀起一角,转身竟果真走了。 初时没有说话,走时也没有说话。 古朴巍峨的晋王宫,廊腰缦回,檐牙高啄,远远看去,一眼望不见尽头。 这里曾经有过许多人,也死过许多人,一次次政权更迭,如今改朝换代,又换了许多人,将来,还要进来许多人。 燕王后一行人走在前头,已下了九丈高阶,继续往前头走去。 谢韶孤身一人行在后头,袍上的银纹熠熠闪着明亮的光芒,往阶下走去,渐渐也看不见了身影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