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怎敢喝。 便是南平,这一回可还敢代她姨母自罚一杯? 这姨甥二人,一双毒妇,一个也不敢出声。 众人都瞧着燕王后,也都等着燕王后饮下晋昭王与王后所赠的酒。 燕王后可真在燕宫里摸滚打爬几十年的老手了,须臾之间就想到了破局之法。 你瞧她乍然身子一歪,扶着额头跄踉一下,险些歪倒,手中的角觞一扬,杯中的酒也就顺其自然的,全都洒了出去。 燕王慌忙扶住燕王后,忧心忡忡地摇头叹道,“后是真的醉了啊。” 燕王怎会不知情呢,不知情就不会适时献上角抵戏,好引开众人的注意,方便南平动手。 物以类聚,蛇鼠一窝,哪里就有一个好的。 燕王后眼里微微泛着水光,簪戴着满当当戒指的手攥着燕王的袍袖叹道,“小童适才便醉酒............不能再饮了,再饮下去,要失态了............” 既如此,也只能作罢了。 可惜,没有叫她自食其果。 谢玄笑了一声,兀自放下了角觞,看起来已经不再与燕王后计较了。 燕王后赶紧声称自己衣袍洒了酒,命人扶着,起身就要去厢房更换。 哪儿能就叫她这么走了。 一出这正堂,只怕又要借机生出旁的事来。 阿磐便笑,她一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“燕娘娘对平魏侯府不熟,怕要迷了路。郑姬,董姬,你们带燕娘娘更衣。” 郑姬与董姬应了,一左一右搀扶着燕王后,把原本搀着燕王后的两个婆子给挤兑下去了。 阿磐是晋王后,说得有理有据,晋阳又是她的主场,燕王后能有什么法,只好由着郑姬与董姬半搀半架,往厢房去了。 只是走前有意无意地朝着南平瞟去一眼,瞟完了很快也就转移了目光。 贼心不死。 还是贼心不死。 酒樽就在案上静静置着,可南平却垂着眸子,浑身僵直,再不敢去动一下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