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药使他们二人的脸色愈发诡红,这一高一低,一立一趴,俱是衣衫不整。 就连与她握在一起的手都开始烫人了,可想而知他身上又能热成什么样。 赵国的夫人把整个上半张身子几乎都贴住了谢玄的小腿,磨着蹭着,红艳艳的嘴唇半张着,半张着欲说还休,一张脸似灼灼盛开的桃花,中了春毒的谢玄可把持得住这样的药? 南平虽养在深宫,可正如炙耳那夜她自己所说,“平儿白日好,夜里也更好呢,不信,大王试试............” 她受过良好的教养,也必有人教过她最能迷惑人心的媚术。 便只是药,但凡用了,也是南平赢了。 晋昭王看起来中毒颇深,没有一夜的工夫是解不了了。 堂内不对劲,平魏侯立时屏退了众人。 这样的境况,他从前跟在谢玄身边,一样也是见过的。 然这样的药只有一种法子可用。 女人。 晋昭王脚下就有摇尾求又欠的女人。 那女人急得哭了,哀哀相求,“平儿.............好难受..............大王.............要了平儿吧...............” 原本半趴着,抱着晋昭王的腿,攥着他的大冕袍,因了太急,太热,晋昭王不为所动。 她便自己想法子,很快又跪了起身,就跪在那人身前,寻了一个最合适的高度,伸高双臂去解那人腰间的玉带。 那女人极善变通,求不得别人,便主动去帮忙,“大王也难受.............平儿帮大王.............帮大王............” 苍苍惶惶,手忙脚乱。 把晋昭王的佩印绶撞击得泠泠作响。 阿磐担忧地朝晋昭王看,见君王眸中猩红,抬起了手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