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463章 赵奴-《为奴十年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    第(2/3)页
    就连阿磐自己,不也曾经为奴。
    国不复立,就世代为奴。
    十年,百年,千万年,不死不休。
    阿磐想,这天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一统,才能建一个承平盛世,从此马放南山,四海升平,再不必十年为奴呢?
    大约快了。
    如今北方有了晋国,就快了。
    听得南平问道,“王后娘娘知道,我为什么叫南平吗?”
    地上的似个垂死之人,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话。
    这一个月来只有无尽的屈辱和惨叫,她已经许久没有与人说话了。因而有人愿听的时候,她便忍不住要与人好好地絮叨。
    阿磐曾听过许多将死之人的话,听一听南平的话,她也是愿意的。
    因而南平说,阿磐便听。
    “南平,就是平南。我父王曾想驱马南下,打下南面的疆土。父王很疼我,小时候,他抱着我说,‘平儿,你不输给几个哥哥,将来,要像哥哥们一样为赵国打天下啊’。”
    她眼角的泪与殿外的雨一样一串串地滚下,滚得不能停歇,“可我只是个女子,怎样为他们打天下呢?我也不知道............他们教我什么,我便学什么,可我是公主...........是公主啊,不愿学那些肮脏的手段.............”
    不愿学,到底也是学了。
    不愿用的肮脏手段,到底最后也用在了自己身上。
    却也是没有法子的事,人在局中,再不情愿也都身不由己了。
    阿磐问起了那日的谜题,“南平,春毒是怎么进了酒樽的。”
    地上的人那干裂的嘴角笑着,“我藏在指甲里啦。”
    哦,原来是在指甲里。
    难怪那日那么多人盯着,都不知道南平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。
    南平就是细作,是赵国的细作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