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殿下心思纯善,就饶恕奴这一次吧。” 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? 那杀宫人,挂尸体的又是谁? 舒窈冷笑,语调怪异:“你从何处看出本宫心思纯善,后宫人尽皆知,本宫最是心狠。” 沈京牧勾唇轻笑,眸子里好似淬了罂粟毒。 “外人不懂殿下,奴懂。” “你倒是自信。” 沈京牧并不在意她语气里的嘲讽,不再言语,继续揉搓着舒窈足心的穴位。 挽桃轻推开殿门,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少年。 “公主,准备好了,前去沐浴吧。” 洗脚闷出一身汗,舒窈已经好受许多,至少脑袋没有一开始的坠痛。 她抽出脚,毫不留情道:“滚吧。” 用完就丢,还真是薄情。 沈京牧蜷了蜷湿润的手指,上头还残留着女人的体温。 他恭敬退下:“是...” 殿门关闭瞬间,少年脸上的恭顺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侵占与恶劣。 他垂下眸子,视线落在通红的手指上。 在热水里烫了太久,伤口已经崩开,边缘呈现出发白的肉色。 女人温润滑腻的肌肤触感在脑子里挥散不去。 他莫名有些期待明日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