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裴直一生中做过两次重大的决定。 深夜,月明星稀。 知了在树干间发出令人心烦气躁的咕咕声。 年久失修的矮小土房内,传出皮带抽打肉体的清脆声响。 老式皮带裹挟着劲风,恶狠狠地抽打在年轻女人白嫩的脊背上。 她上半身的衣服被脱干净了,瘦的能看出皮肉下嶙峋的骨头,高高耸起,竟有种要从皮肤里刺出来的错觉。 “贱人!让你丢人现眼!” “故意给老子难看是吧?看我不打死你!我打死你!” 裴志军一手抽着土烟,一手攥着皮带,重重地吸了一口。 烟草香瞬间涌遍胸腔,他眯了眯眼,头皮兴奋地炸开。 只有在打人的时候,他才能找到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。 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阴狠残忍的目光不带人性。 在他脚边,年轻女人脸部高高肿起,口鼻出血,眼神涣散。 毫无疑问,她已经被打得头脑都不清醒了,迷迷糊糊,嘴里只重复念叨着几个字。 “错了....” “饶了我,别打我...” “好疼...” 脏污打结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,露出一张漂亮但憔悴的美人脸,口水混合着血液从唇边流出,滴答滴答落到地上。 裴志军打她的时候,总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。 比如说今天。 村上摆了场结婚酒,裴志军带着她出门,在酒桌上大肆炫耀。 “漂亮?哎呀,也就张脸能看,生了那小畜生之后,肚子两年多没动静了。” 他吃得满嘴是油,夹着旱烟的手指渗出乌黑发青的颜色,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。 “好啊,改天把你家里那个带出来,换着玩嘿嘿。” “来媳妇,给二狗子敬个酒。” 说着,裴志军在女人背上重重推了一把,点点下颚,示意她端起桌上的酒杯。 隔着两个位置,二狗子舔着舌头,不停搓着自己掌心,猥琐大胆的目光在女人腰身处打量了个遍。 他们两个畜生抱的什么心思,女人自然知道,她低头不愿动。 二狗子啐了口,“军哥,嫂子不给我面子啊。” 话落,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就甩在了女人脸上,顿时感觉眼前一黑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 裴志军收回发麻的手,懒得再看她一眼。 “来喝酒,别管这个贱女人。” 强压着怒气回家后,屋门刚关上,裴志军就一脚踹了过来,直接踹在女人肚子上最柔软的地方。 她登时惨叫一声,熄了火,捂住肚子疼得冷汗直冒。 裴志军已经打红了眼,抓起她的头发,抽出皮带用尽全力鞭下去。 “娘!我回来了!” 不知鞭打了多少下,门外传来小男孩清脆的声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