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楼弃却没动,垂下眼睫,嗓音小得如同蚊子叮咛。 “你不扶着我吗,我怕我站不稳.....” “还要我守着?” 舒窈的声音不自觉大了几分,言语之间充满了不可置信。 楼弃被她凶得缩了缩脖子,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。 “没...没事,不用了。” 说着,推开舒窈的手往里走。 身形晃荡,一瘸一拐,眼瞅就要摔在里面。 舒窈连忙伸手扶住他,无语望天。 “我扶着你,扶着还不行吗?” 楼弃有些想笑,面上却不显,善解人意道:“你放心,我会尽量小点声。” “别。” 舒窈礼貌微笑:“你随意。” 楼弃的苗服穿戴繁琐,解开也很麻烦。 舒窈扶着他,脑袋转向门口,大气不敢出一声。 很快,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在狭窄的空间响起,格外清晰。 舒窈下意识闭上眼睛。 视线陷入一片黑暗,听觉就变得尤其明显。 柔软白皙的脸蛋越来越红,越来越烫。 终于,动静消失。 舒窈心惊胆战地掀起眼皮:“可....可以了吗?” 楼弃勾唇笑,嗓音清脆。 “好啦。” 用山水洗净手之后,舒窈扶着楼弃上二楼,将他放在竹床上。 打碎的瓦碗碎片还没收拾,顶部尖锐,楼弃行动不便,万一摔在上面,一下就会见血。 舒窈蹲下去,想着收拾一下,被楼弃制止。 “窈窈,你能先帮我上一下药吗,我一个人不方便,地上的碎片等会我来收拾。” “你房间里有药吗?” 楼弃指了指角落的木头柜:“在里面。” 舒窈打开柜门,果然看到很多瓦罐,上面用苗语写着药品的名字,她看不懂。 “哪一个?” 楼弃:“你打开罐子看看,褐色的药粉是止血的。” 舒窈翻了三四个罐子,才找到止血粉。 应该是楼弃自己研磨出来的,味道清新淡雅,混着药草香。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。 舒窈半信半疑,拿着药粉在床边坐下。 “直接撒到伤口上吗?” 楼弃点点头。 药粉撒上伤口的那一刻,楼弃疼得全身紧绷,脊背撑出近乎痉挛的弧度。 翻涌的皮肉本能瑟缩着,血液将药粉溶解,渗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痛。 楼弃攥紧枕头一声不吭,转眼间掌心满是湿润的冷汗。 “很疼吗?” 舒窈忙放下药罐,关切地询问楼弃的情况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