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丙的声音响起:“公主,草民伺候的舒服吗?” 薛映雪昏睡,这话不是给薛映雪听的,而是给萧云谏说的。 时丙会武,武功不弱,从萧云谏出现的时候,他就知晓外面有人偷听。 既然男人爱听,那他就让萧云谏听个够! 若不是公主的身体不行,今晚一夜,这个男人都得站在门外。 门外响起脚步声,萧云谏离开了。 时丙松了一口气,他的腰好像要断了,伸出手揉着自己的腰,这活确实有些累。 萧云谏收拾了行李,他以为自己在薛映雪这里是特殊的,但现在看来,薛映雪只要对她有用的男人,而他只是一个庶子,用处不大。 那些普通的小白脸死的时候,薛映雪连难过都没有,只是平淡的说:“埋了吧。” 若是他不是尚书府的庶子,薛映雪也不会高看他。 他若是普通人怕是他死的时候,薛映雪也会这么无情。 这个女人,心思颇重,在乎只有自己。 萧云谏没有回尚书府,一人一马,一副行囊,准备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。 听闻现在江南的商人正在和北境地区做生意,他文不成武不就,但脑子还算好使,不若就去江南做生意。 一夜之间,萧云谏的心判若两人。 尚书府他是透明人,以为在公主府能被高看一眼,结果不过是公主养的一条狗。 一骑绝尘,一个潇洒的贵公子去了江南。 薛映雪几日没有见过萧云谏,她以为萧云谏是吃醋了,自己晾他几日,他就会像狗一样过来向她摇尾巴。 可是这都五日了,萧云谏还是未出现。 招来下人一问才知,萧云谏那夜竟在外面站了一夜。 手紧紧的握住,薛映雪眼中划过懊恼,随即又摇摇头:“也罢,随他去吧,本宫想要什么样的狗没有。” 远处,时丙正在凉席温书。 时丙现在的生活太规律,白日温书,晚上陪睡! 这生活水平直线上升。 薛映雪甚至将太傅请来指点时丙。 时丙是学习的料,他就是因为脑子聪明,才会被东方即白重用的。 东方即白的身边可不养闲人。 太傅给时丙指点完,时丙茅塞顿开,更加努力读书了。 这一次恩科,他有希望能前三,前提是有公主放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