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季辞缩在东方即白怀里,闷闷的声音带着森寒的杀意:“我要宰了他。” 东方即白的手臂收紧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眼中翻涌着同样深沉如墨的怒火。 他何尝不想?他当年真是瞎了眼! “他不能死在这里。”他声音低沉似寒冰,“我会引他去并州。你想宰大皇子,还是这个畜生?到时都随你。” 季辞猛地抬头,眼中燃起希望:“明天就去并州?” “还不能,”东方即白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,将她的头颅重新按回怀中,声音带着一丝疲倦却无比清晰的承诺。 “但我向你保证……开春之前,定让他滚到并州去。届时,生死由命。” 这已是他能力范围内,最重也最直接的复仇策划! 马车内,初二紧抱着裹在厚厚披风里,依旧昏迷不醒的孙芷。 少年低头看着怀中人惨白的小脸,眼底翻涌的血色。另一只紧紧捏着的拳头,指缝间缓缓渗出几缕血迹。 所有的沉默,所有的克制,都在酝酿着必将到来的风暴。 驾车的车夫,莫名地打了个寒颤。 回府的马车疾驰,如同碾过寒冰。 东方即白稳稳抱着季辞,大氅将她护住,胸膛里翻涌的杀意却如同岩浆。 忠臣在前方呕心沥血,皇子却在后院奸淫掳掠——这的根,早已从龙椅上开始腐烂! 初二抱着孙芷,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头。 东方即白拉住他,沉声道:“别走正门。” 初二心领神会,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,纵身翻入孙府后院。 季辞挽着东方即白,从正门进入府邸。 孙正已被安置回府,听闻女儿找回来的消息,孙夫人激动之下昏厥过去。 孙正踉跄着迎出来,浑浊的老泪纵横:“辛老爷……我女儿……她……”声音抖得几乎不成调子。 东方即白面容平静,眼神却深不见底,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:“孙大人,借一步说话。” 一旁的季辞泪眼婆娑,仿佛受了天大委屈,紧紧攥着东方即白的衣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