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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咦？”

    “师弟你怎么知道的？你认识？”

    “也对。”

    黑无常先是疑惑，后是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那楚凌天早就是江南出了名的赘婿，白衣知道也正常。

    可谁知在得到确定答案后。

    白老如坐针毡，脸色瞬变。

    妈的！

    早说啊！

    早说他就不来了。

    “就当我没来过。”

    “再见！”

    好在这会楚凌天还没来，还不算晚。

    白衣扭头就走。

    “师弟，你干什么去？”黑无常皱眉。

    “我去你吗的，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，惹谁不好，惹这家伙？你好自为之！”看在曾经同门一场的份......

    霍思宁不知道钟老鬼怎么忽然会问到这个问题，而且这个问题她曾经似乎在殷雅斋的时候也听陆怀如提及过，这雕题国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这两人都问她这个问题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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