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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母妃……”

    月桓颤巍巍转身，牙齿都在打战。

    褚嫣依旧望着他：“你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怕我。”

    声音从为忌日而特地摆好的灵案后方传出来。

    月桓脸色一白，眼睛睁大了。

    褚嫣循声望去，说话的人也从灵案后方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阿嫂啊，”月棠停在灵案旁侧，目光冷若寒冰：“别来无

    “母妃……”

    月桓颤巍巍转身，牙齿都在打战。

    褚嫣依旧望着他：“你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怕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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