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长瑛吃了杏仁就满身红疹的情况,谢庚鹤已经处理得很熟练了。 太医来之前,他就先备了温水,擦在温长瑛颈间散热。 等太医把脉开完药方,他又是拆卸发簪,又是褪去鞋袜。 把喜鹊要做的事都抢着干了。 一整夜,自然也就没离开承恩殿。 温长瑛醒来时,发觉手腕被攥着,下意识就抽了出来。 她垂眸看着谢庚鹤伏在床边的样子,眼底划过挣扎。 何苦演这出温情来? 那带着杏仁的甜食,不是他亲自喂的吗? 以为照顾她一夜,就能消解隔阂,恢复如初么? 可惜,她不是七年前那个好哄的娇蛮千金。 他亦不是那般温润细心的鹤哥儿了。 “觉得如何?” 沙哑的声音响起,原是谢庚鹤也醒了。 温长瑛将被子捂得紧了些,“我们什么时候去见诸葛石?” 谢庚鹤微怔,眸中复杂。 “待你养好吧。” 温长瑛不说话了。 她红疹的情况,以前也犯过几次。 最多也就两天就能好全。 今天确实是没什么力气,明天她再去。 因为不想看见谢庚鹤这人,温长瑛一整日都当他不存在。 原以为太子监国那么忙碌,他没多久就会离开。 谁知谢庚鹤却留了下来。 他命毕贵将奏折都搬了过来,就在一旁软榻上批阅。 寝殿中只有轻微的翻阅的声响。 温长瑛躺得累了,便撑起身,随意找了个话本子看。 那是喜鹊藏来解闷儿的东西。 两人就这么独处着,倒像是真回到了以前。 直到入夜。 温长瑛终于不耐:“太子政务再忙,难道子时还不歇息吗?” “阿瑛说得对,该歇息了。” 谢庚鹤从兵书中抬头,放下东西,径直朝温长瑛所在的床榻走来。 像是以往无数次的同塌而眠那般。 温长瑛直接抬脚,将他阻在床边。 “谢太子,”她忍了又忍,“东宫主殿的床更软。” 谢庚鹤黑眸灼热,“阿瑛确定要同我争?” 在外人看来,谢庚鹤贤明温润,是储君的不二人选。 第(1/3)页